光海君又似问他,又似自言自语,道:“若我有解救兄弟之决心,至少应该试图与敌协商才是,但我却丝毫无此打算,反而认为一国王子若被敌人抓住……并且牺牲的话,定将对百姓英勇抗战起到积极作用。
我亦未曾想过,面对一母同胞之兄弟,我竟能如此冷血。你说,我这么做是因贪恋世子之位,还是对亲族的挟私报复?你又可知我为何变成这样?呵呵,令我变成这样的人,就是就是父王啊!
我最恨的永远都是王上,我从小便不被他喜爱,即便被立为世子之后,我也如履薄冰,因为我时刻都有被王上废黜甚至杀掉的风险!我想克服国难却处处受他掣肘,王室亲族之中也无人可信可用,我恨他是因为正是他才使我变成这样!”
光海君一边惨笑,一边哭泣,内心悲愤无以复加,而内官听闻这等要命之话,要不是因为他本就是光海君心腹,只怕连忙便要想法子通报给大王。即便是光海君心腹,他也不敢出言安慰,只能战战兢兢听完,恨不能时光倒流,刚才根本没来请光海君就寝才好。
次日,光海君独自在院中沉思,郑琢忽来求见,并再度建议光海君将临海君的请降书呈交大王。
郑琢进言道:“世子邸下,还是将临海君及顺和君的事告知王上殿下,请王上解救吧!王上那里存有不少钱粮,还有大明上国接济,念在父子一脉的份上,臣想王上定会全力解救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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