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W为她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他不是应该恨他吗？

顾瑾寒的五官如同被什么冰封住了一样，深邃黑暗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又动容的神色。

“原来是这样。”万穹看着泽光，苦笑了一声，“我就说，这么多年了，温雯雯怎么还是没能控制住大哥的病情，原来他把自己的救命蛊给了别人……”

“呵呵。”叶幽喉咙里发出一丝苦涩又干哑的自嘲的笑，“原来，是我欠了他。”

“没有欠不欠的，就像顾瑾寒说的那样，如果不是他，你也不会伤得那么重。”泽光顿了一下，盯着叶幽幽的眼睛，“但是好歹，你活下来了，他，能不能活下来，现在取决于你。”

说罢，泽光看向万穹，“走吧，去拿血清。”

一直默默听着一切一直没有说话的牧南枫道：“血清我拿过来了，在我车子后备箱里。”

万穹说了一句谢，又看了一眼呆愣着的叶幽幽，然后和泽光一起离开了。

叶幽幽动了动嘴唇，想要叫住他，却到底是什么也话也没说出口。

牧南枫看向顾瑾寒，“泽光的话，你信几分？”

顾瑾寒眸光暗沉，有些许让人看不透的情绪在里面，他盯着牧南枫，没说话，但是心里却是在想，泽光这种人，应该是不屑于用假话来诓他的。

叶幽幽愣了好半晌，回过神来的时候，泽光和万穹已经离开帝苑一号了。

她看向顾瑾寒，欲言又止，“顾瑾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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