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层小洋楼的一侧，有一栋同样只有三层，但长宽都几倍于小洋楼的楼房，小护士说那是疗养院的主体，长期、永久性的患者都是在哪里住着的。“咱们鹰潭市有那么多精神病人吗？”

那栋楼也太大了，虽然只有三层，但是从外观来说，感觉装个千把人不是问题。

“不只是咱们鹰潭市的，有一多半以上都是外地的。对了，咱们的患者现在在哪里？”

“在石家庄，是患者爸妈看广告之后送过去的，以为在那边可以治好，结果不仅没好转，还更严重了。这才托到我俩身上，让我俩帮忙找找靠谱的医院……”

接下来，小护士又带着我们在疗养院这边转悠了一会，然后我们随便扯了个理由便离开了。也没办法不离开，大庭广众之下我们也没办法真的调查什么。

离开这里之后，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我和黄金绕了一圈之后回到了孤儿院的门口。孤儿院门口有一个便利店，我们在里面随便买了点东西，然后便开始盯着门口来来往往的人。

调查这个词很高大上，但真正落到实地的时候，往往就是这种无聊又无奈的盯梢、跑腿。疗养院那边，我们怀疑的地方是在后面那个长宽都超出我们理解的三层楼里。

如果真有什么隐秘的、肮脏、血腥的地方，一定是在哪里，或者那栋楼的下面，地下室之类的。

当然，不得不承认，要不是今天我和黄金跑去疗养院里转悠了一圈，还真不知道它后面还有那么大的空间。整个疗养院的后面不远就是河流，这样一旦有什么危险，对方逃起来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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