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她十分抱歉的说道，却忽然想起来，林深以前的东西他都还留着。虽然给他用或许会不太好。

但是有总归比没有强，她索性干脆问出口。

为什么会这么问，她不愿意他们之间再有这些隔阂，所以她想把所有的过往都透明化。

“当然可以。”凌慕琛笑了笑，令他吃惊的是，叶暮竟然还保存着他以前用过的毛巾还有睡衣等等。

这一切，如此的不真实，却又如此的真实。看到叶暮把他们都拿来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讶，闪过一抹知足。

“你不会介意吧？”她试探着问道：“这些都是我洗过的，都是我洗好了之后，拿去保存的。”

这其实只是为了给他应急用而已，这么晚了，再下楼去买确实有一点麻烦。

凌慕琛点了点头：“不介意。”说话间便拿起了他以前常常穿的那件睡衣，那上面有薄荷的味道，跟他现在的习惯，一模一样。

这可能是一个唯一没有怎么改变的习惯吧！

“这都是我用洗衣液洗干净的。”她又强调了一遍，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我以前好像跟你说过，你们身上的味道，很相似。”

同样的薄荷香气，淡淡的香气，让人安心的味道。

她以前本以为那是林深独有的，可如今却不这么觉得。其实这世界上应该没有某种味道是独有的吧。

凌慕琛笑了笑：“是我的荣幸。”

很快，凌慕琛便换上了林深以前穿的睡衣，看见凌慕琛从卧室里走出来的那一刻，她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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