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很开心，很少见他这样。

“你回不回A市？”他没来由地说了一句，慕奕以为听错了。

“你是不是真喝醉了？天都黑了，我怎么回A市？”

“半夜不是还有一趟飞机？”

慕奕摇摇头，“不回，累了，我要好好休息。”

“你爱封行烈吗？”他深深地看着她。

慕奕皱了皱眉，“你今天怎么总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没怎么，就是想知道。我想了解婚姻，想了解女人的心理。”

“你，是爱上什么人了？”

“嗯，我早就爱上了一个人。不过，现在不是谈我，是谈你，你还没回答我。”

慕奕的目光柔了一柔，又暗了一暗，细语轻声，“我爱封行烈，不可救药。”

“那你就去找他啊，为什么又放他走？”

慕奕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就笑道：“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吧？”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喜欢的那个人，我妈妈不喜欢，而且非常讨厌。”

慕奕忽然想到封老太太，还封北燕，不是也很讨厌她吗？无论她做什么，都讨不了她们的欢心。

“那你放弃了吗？”

“没有，我爱那个人也无可救药。”

慕奕嘿嘿一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终于承认有喜欢的人了，从前老跟我搞暖昧，弄得好像你喜欢我一样。”

“我是很喜欢你啊！”他毋庸讳言目光直直地看过来。

很奇怪，从前每当他这样看她的时候，她都会觉得不好意思，会立刻躲避，现在，倒是没有了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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