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这个坏蛋,看我怎么治你!”阿星说着把她的手从领口直伸进我的T恤里来,我也不甘示弱,立刻拉开她的牛仔裤拉链伸手进去。阿星一边拿手在我的身体摸索着,一边沉醉的闭上了眼睛。忽然,我只觉得左手痉挛般的疼痛。
“你怎么了?”阿星睁眼看我。
“嗯,左手临时阳痿。”我慌乱地抽出左手,换了右手,机械地重复IO,却毫无激情了,“只希望你风流快活的时候,别忘了你还有一个躺在医院里生着重病的爹。”母亲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我的耳边。
“亲爱的,我想,我是彻底不举了。”我帮阿星整好下装,轻轻拉上了拉链。
“小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阿星从我的身上退下来,坐回旁边的位子。我终于忍不住把我母亲的话告诉了阿星,阿星眉头紧锁,紧紧抱着我的肩膀:“傻瓜傻瓜,你不该一个人扛着这件事情这么久,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们两个人!”
那个晚上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我第一次发现我们是如此渺小而无助,但同时又感到了我们的爱是这样的温暖而充满了力量。
从那以后,母亲的话就如同达摩克利斯剑高悬在我们的头顶,在我们激情燃烧的时候,我总感觉母亲在黑暗中的眼神远远地盯住我,我则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热情降到了零度。
就这样我们度过了一个学期的柏拉图之恋。尽管阿星努力的让我相信她的包容,我却隐隐觉得我们之间有了一层隔膜。我和阿星之间是身体之爱多一些还是精神之爱多一些?我不断地问自己,然后再不断地回答自己。也许是木桶理论,容积取决于最短的那块木板,在我们的感情中,爱与性同样重要,但是当其中一方突然消亡之后,另一方再怎么努力也难以为继。这个,也许恰恰是对我们的放纵的欲望的一种惩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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