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生……”
高原红一口血都差点喷了出来,这国语,咋说的呢。
他扭过身体一瞧,怔住了。
一个满头金毛,眼睛碧绿,模样很诱人,那胸脯不算大,可绝对白里透红,一片雪白中那两点粉红非常勾人。都说一白遮三丑,何况这大洋马算不上丑,就是在洋妞中也算得上乘了。
看来这次方红剑真是开窍了。
就是不知他自己行不行。
高原红这样想。
可他要知道,这大洋马现在在国内已经不少了,价格也贵不了多少,估计他就要转变观念了。
一扭身,高原红下面撑了个大帐篷。
大洋马一瞧就惊讶了,伸手一握,“你的……好大!”
靠,还以为倭国女人呢。
这话说得跟抗日战中的那些什么货一样。
被她一握,那感觉就上来了,再被她像挤牙膏似的一紧,他全身一震。
这大洋马还真有些本事的。
大洋马看着那鸟杆子还在涨大,也是一脸的惊讶。
她在这边做不少时间了,见过的男人哪有这么大的。就是在她的国家,估计这种型号也不太多见,至少她见过的不多,绝对是加大号的。
想着自己那宽敞的下边,她就有些泛潮。
扭了下屁股,就张嘴就含了下去。
高原红扶着她的脑袋,倒吸了口凉气。
倒不说她嘴上功夫有多好,那舌头的灵动却是无以伦比,高原红就感觉快要飞上天了。
她还吐了点口水上去,让那枪杆子湿润了一些。
倒是一点都不怕脏啊
高原红这么想着的时候,她已经双手都用上了,看样子是想将高原红先发一空炮出来,演习一下嘛。高原红这样想,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那大洋马是想让那枪再硬一点。
还是为了她自己,一会儿进去更爽啊。
等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大洋马就将袍子脱了。这下高原红才看到她那下头也是白皙生嫩,看不出什么草丛啊,是不是一毛不长
大洋马跨坐到高原红身上,一脸媚意的将枪架到了她自己下边的“门口”,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噢”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喘息,高原红前所未有的感到真正能够全部将他的枪杆子捅进去的那种舒爽,而那大洋马也是头一回遇到能让她很有充实感的男人,扭动腰身也卖力起来。
高原红快活的时候,没有忘记思维,“你的叫啥”
“我的樱子。”
还真是日本娘们儿。挺通俗的名字,高原红张嘴就向她前面的樱桃咬了过去
“啊。”
那娘们儿叫了。
估计有点痛。
高原红可管不了那么多,这下为国争光的时候到了。他一翻身,接着就是一阵天摇地动。
我日!
那大洋马跟他说她是日本人与俄国人生的杂种,血统不纯,但身上有小日本的柔情与老毛子的彪悍,连那身上的香水味有点怪怪的。她被高原红弄搞得十二分的满意,央求他下次来一定要找她。
她说会在这里待上一年半载,还说给打折。
高原红一听就不大高兴了,老子现在玩你还要打折
不过樱子让他还是真感受到了不同样的异国风情,至少人家放得开,不像有些女人,就是日过了,还都遮遮掩掩的。这一弄就是一个半钟,赵老板与方红剑等人完事后都睡了一觉了,一帮子人牙疼的在外头等他一个人。
“这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这小子我看是金刚不坏之身啊”
“我看就是耐久一些。”
“又长又粗又耐久,真他妈羡慕!”
“我记得老孙你第一回遇到大洋马的时候,在沿海那次,好像两分钟不到就完事了”
“你提这事做啥”
孙老板一脸不悦的说,赵老板在一边打圆场:“把高总叫来让大家瞧个新鲜,咋还赌气来了”
“我看咱们还得用个方子才行。”
方红剑适时的瞎吹。
赵老板就瞪他一眼,方红剑忙缩回了脑袋。
他在卢宁县这两年虽然认识了市里的几个老板,可惜生意做不上去,说话没份量,特别是跟这些大老板比起来,他算哪根葱人家一根手指就能将他掐死。除非他有那种老子就是一条烂命,你有种弄我,我就弄你全家的牛气冲天
方红剑只怪自己这两年生意运不好。
“你有啥方子”
孙老板来了兴趣。
方红剑还没回答,高原红就出来了,看那精神头,好像还没使出全力,让众人相顾失色。
“高总,你还没尽兴”
“差一点点。”
我倒!
这些老板全都吸凉气。
一行人分了手。
方红剑自己没那能耐,没得玩大洋马,一脸郁闷,刚在里头不便显露出来,到了这时,就挂脸上了,“原红,那大洋马是个啥滋味”
“你请客,你还没上过”
“钱是赵老板付的。”
“我靠”
“别骂了,反正他的钱不花白不花,给我说说,啥滋味”
“就那么回事,我也没品出啥滋味出来,就是洞大一点,肉厚一点,身上的皮肤糙得很,像癞痢皮一样……摸上去麻麻的。”
“扯蛋要这样,你还一个多小时才出来赵老板都跑去帮你续了一个钟了。”
嗬,这赵老板还成啊,帮着续钟
“你要想玩大洋马,你就自己去嘛,又花不了几个钱,你好歹也是一个矿主了,还心疼钱”
“那倒不是,我是”
“呵呵,还没治好”
“估计快好了。咳”
说着话,二人上车就往卢宁县返回了。
卢害县还有不少人等着高原红呢,这几天接的电话不少,尤其是几个女的,总是问他有没有时间,咋不去看看她什么的。
一想也明白,谁吃了他那一口还会忘记
就连国土局那位袁副局长,此时正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不断的呻吟着,也没忘记给高原红打一下电话。
他是心有不甘啊。
眼看到手的局长宝座,一下子没了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有关部门开始查他的事了。
怎么办
他打电话的目的,自然知道这事儿的起因可能与高原红有关,要高原红放他一马。高原红在电话中安慰了他几句,“袁副局长啊,你吃好喝好玩好了,还想咋的,应该躺下休息了吧。”
躺下休息
这不是躺棺材里就是进班房休息啊,袁副局长能甘心吗,“高常委,我想见见你啊。”
“那明天吧。”
高原红在回卢宁县高速路上接了这个电话,一笑,“够你受的了,谁让你不开眼不说,自身不干净呢。”
袁副局长现在真是有点绝望了。
自己一夜睡不着,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早上的太阳升上空,自己却不知能不能出去享受这样的阳光。
他忽然想着自己捞的那些钱
还能不能保住
还有没有机会花
想想有位艺术家说的真对呀,人生最痛苦的是钱还在银行,人却没了,心里正想着门被推开了,老朋友李东升来到了他的床头,他一见老朋友就异常激动地说:“我要死了!”
李东升看着他心头也很酸,便安抚他说:“也许你走的是时候,地下的房价才刚刚启动,以后我们都死不起了。还好,你是管国土的,给自己先留了一块的地,这下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