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宸。”老妈推门进来,“你的家居服在我的卧室,那个桌子也搬到卧室了。”
我问这什么意思?
老妈说能有啥意思,赌徒把家伙什买到家了么。她故意音量提高几倍,遗憾的是继父压根没接话。
得了便宜必卖乖,人之常情。
走到他们卧室,看到衣帽架和桌子,我换着家居服,心想这往后休息怎么办,家里大门,有且只有一个。二半夜这帮赌友打完,陆陆续续穿过客厅,别说影响休息,睡觉还要穿个大短裤,这叫什么事。
吃饭时,我开口道:“你叫人打牌我管不了,只有一个要求,晚上最多10点结束,我还要上学。”
我跟继父,很久没有说过话,老妈不在家,不过就几句吃饭了、出去了之类的话。
“好。”继父闷声道。
得到答复,我也没有吭气,大不了以后10点在上床,who怕who。
然而,我想简单了。
第二天我放学回来,刚好撞见老妈进小卖部拿烟,丢下一句饭在锅里自己去盛,小跑着往红砖房走。
我在他们卧室换家居服,透过玻璃听到后面嬉笑声和麻将声混为一谈,我走到厨房,掀开锅盖见是麻食。
自摸,红砖房传来一男的笑声。
我厌烦的盛好饭进客厅,真够可以。
吃罢饭看了会书,后面房间的说话声根本不能静下心,我合上书本,去外面找个没人的地儿抽了两根烟。
一个个明天都不上班么,如果说自动麻将桌是臭鸡蛋,那这帮人,必是闻腥而来的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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