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与朝廷何干?”岳老太爷说的义正辞严:“冠服之重,华夷之别,绝不可改。”
“好一个绝不可改,还真是硬骨头。”秦县令哈哈大笑着说道:“连这江山都改了,还有什么不能改的?我听说这义和庄不许姓秦的人进来,我也姓秦,不也进来了吗?”
岳武穆是忠义的化身,秦桧则是奸佞的代名词,岳家和秦家本就是日月不共出,冰炭不同炉的关系。
绝不于秦姓交往,这不仅仅只是岳家的祖训,同时也是岳家人奉行了几百年的原则。
不许秦姓人踏入义和庄半步,这也是几百年来的规矩。
但是现在,秦县令不仅来了,还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辫子兵,身后更跟着十几个剃头匠,剃头匠的身后全都背着紫荆条的筐子,筐子里装着血淋淋的人头。
只要发式不符合清廷的要求,立刻就要剃去,若有反抗者以谋逆论处,当场格杀以儆效尤。
总有些迂腐的夯货,不晓得头发重要还是脑袋重要,遇到这种人秦县令根本就懒得理会,直接让辫子兵把他们的脑袋砍下来,反而更加直接爽利。
带血的刀子和成筐成筐的人头会让这些刁民懂得朝廷的道理。
这秦无异秦县令,原本是永城县的县尉,是个连七品芝麻都不如的八品小吏。
以前那些年,就算是他把脸皮贴上去,义和庄岳家都不会正眼看他。
清军打过来的时候,因为率先挑起一面“大清顺民”的旗子,领着辫子兵冲进县城,这才混了个县令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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