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竹的神态让我觉得有些不大正常：“查什么资料呢？还怕我看？”

海竹笑了下：“没有啊，只是我正好看完资料了而已。”

我坐在海竹身边，看了看笔记本屏幕，说：“今晚招待客户顺利不？”

“还算顺利。你晚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吃火锅，我倒是真想去啊，只是无法脱身，呵呵。”海竹笑了下，“对了，你和谁一起吃的火锅啊？”

下午我给海竹打电话的时候只说要她来吃火锅，没告诉她和谁一起。

“和同事。”我说。

“同事？是和秋彤？”海竹说。

我犹豫了下，点点头：”嗯。”

“你们两个？”海竹又问。

我又犹豫了下，继续点头。

海竹脸色微微有些变化，眼神有些复杂。

我接着说：“当时秋彤说要我叫你一起来吃的，正好你没空。本来，她是想我们三个人一起吃的。”

海竹没有理会我的话，看着我：“和秋彤一起吃晚饭的滋味很享受吧？”

海竹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我却不敢享受这种平静，我忙说：“要是你来，三个人，会更享受。”

海竹抿了抿嘴唇：“心里话？”

我忙点了点头：“是！”

海竹沉默了半天，眼神怔怔地看着我，半晌说了一句：“哥，我不知道你到底说的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为什么我会越来越搞不懂你了。”

我心里有些发虚，不敢看海竹的眼睛，说：“阿竹，不要多想什么。”

我自己都觉得这话听起来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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