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含蓄地说：“孙董事长，管主任离我很远，你离我很近，我这个人做事从来不会舍近求远。怎么给管主任交代，是你的事，和我无关，我只知道对孙董事长你交代好行。”

听我此言，孙栋恺龙颜大悦，笑着点头：“好，好，小亦，你这话说得好，到底没有辜负我对你的看重和厚望，到底没有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期待。这次考试，你不要背太大的压力，要放下包袱开动机器轻装前进，没有思想的压力，这样才会发挥地更好。既然你不肯脱产学习，那我尊重你的意见。”

曹莉满脸失望，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我装作看不见。

孙栋恺继续说：“这次考试，能考当然好，但要做两手准备，即使考不，也不要紧，你还是集团的层管理人员，还是我的发行公司副总，丝毫不会影响你目前的工作和待遇。以后，也还会有机会的。”

我点点头：“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没后顾之忧了，我会在不耽误工作的前提下好好努力去考好的。”

“好，很好，我是很希望你能进入体制内的。”孙栋恺微笑着，“小亦，我看你适合在体制内混，在体制内，你会有更好的发展前景。”

我说：“没有孙董事长的提携和培养，体制内外我都没戏。”

孙栋恺开心地笑了：“小亦，你是个很聪明的年轻人，我们的事业，需要你这样年轻有为的人来接班啊。我们培养第二梯队，需要你培养你这样的年轻化知识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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