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孙栋恺：“有提拔的？有调走的？”

孙栋恺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说：“也可能有新增加的。”

我说：“你是说秋总？对了，秋彤考察的事情咋样了？”

孙栋恺眼里蒙一层阴影，说：“第二轮考察结束之后，是高层会讨论了，结果现在谁也不知道，看高层会如何决定。”

我说：“考察没有问题的，高层是不是一定会通过呢？”

孙栋恺说：“基本……会的吧，不好说，不过我预感问题是不大的！”

我皱皱眉头：“真不爽！”

“怎么不爽了？”孙栋恺说。

我说：“秋总要是顺利提了，岂不是太便宜了？要是在集团当了副总裁，那我可要继续在她手下受罪了，她的位置越高，我觉得越别扭。”

孙栋恺说：“小亦，你这想法可不对哦。”

我说：“我知道不对，但这是我心里真实的想法。在你面前，我不想说假话，反正我知道你是不会把我出卖给秋总的。”

孙栋恺说：“我不会出卖你，但我还是要为你这话批评你，呵呵。”

我说：“如此说来，孙董事长是很希望秋总能进入集团高层任职的了？”

孙栋恺说：“这不是我希望不希望的事。当然，从我个人角度来说，我希望集团里每个人都能进步。”

孙栋恺很滑头，和我绕圈子。

我装模作样叹了口气。

孙栋恺说：“叹气干嘛？呵呵，小亦，虽然我刚才如是说，不过，在你和秋彤之间，我总归是偏向你的，这是我们个人感情的事，你有些心里的真实想法和我说说，我很高兴，当然，你的想法，我或许也理解。毕竟，谁都不愿意有一个自己不喜欢的顶头司。从我们俩的个人感情来说，抛开原则，我其实还是想帮帮你的，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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