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春支吾地道:我,我临走的时候,给医院的门卫留下了两千块钱,他,他转,转给你了没有?
付洁插话道:你那哪叫走啊,你那叫逃走。肇事逃逸。
房春脸上一胀:其实……我……
他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陈炳昌一会儿看看付洁和黄星,一会儿又望望房春,疑惑地追问: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付洁一扬头道:你问问你房东就知道了。
陈炳昌扭头道:房哥,到底怎么了?
房春轻叹了一口气,道:兄弟,我今天……是这么回事儿,我吧坐火车回来的时候,跟他们两位挨着坐。你知道的,我坐车坐什么的有脱鞋的毛病,这个兄弟呢嫌我脚臭,我们俩就发生了点儿口角,然后就……就干起来了。我在火车上喝了几瓶啤酒,一冲动之下就拿起酒瓶子……哎呀真后悔啊,后来这兄弟就在半路上下了火车,送到医院去了,我也被丨警丨察带了去。我当时就越想越怕,所以就趁着上厕所的工夫,从窗户爬了出去,溜了。
陈炳昌瞧了瞧黄星的头部,追问了一句:那医院怎么说?
黄星见一旁呆站的房春已经是冷汗直流,心想也别吓唬他了,多一个仇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于是冲他挥了挥手说:房大哥,咱们是不打不相识。来来来,坐下来喝两盅。
房春有些不敢相信地追问了一句:你的头,没,没事儿了?
黄星道:刚才不是说了吗,承蒙你手下留情。也可能是我脑袋瓜子硬实,没给我开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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