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蛇的，引大妖沾染怨气，挑拨妖劫，圈养裂谷，这些都是九婴了？还有你刚才的，若世间无龙，是被杀也好，是被捉去宫也好，也是九婴干的？”

“是。”

“按这么看，如果现在瑶光复苏，也是先找宫麻烦？”

“是。”

“怪不得你会问我报仇的对象是瑶光还是宫，怕我分不清主次？”烛龙笑了笑：“这俩都是我报复的对象，瑶光者，私仇，宫者，公怨。若二者能够一起报复最好，如果一定要分先后，则公怨为先，这么回答明晰了么？”

“明白。”秦弈行了一礼：“是龙之气度。”

烛龙打量他一阵，忽然道：“我倒不觉得流苏有这个气度。”

“啊？”

“九婴与她可没有什么族群公怨，瑶光才是她之死担这两个女人见了面才是真正要把狗脑子打出来，你和我掰扯主次有什么用？”

秦弈还真不觉得棒棒此时会先想把瑶光的狗脑子打出来，自从前些日子问了一句“真是她指点你去开辟地之时找我？”那之后就总觉得棒棒的心思有零微妙变化。

至少在先后层级上，也是先锤了九婴再别的。至于那之后，秦弈总觉得棒棒想骑瑶光的心思还是胜过锤死她的心思……

这俩的复杂，不是外人能理解。当然也没必要向外人解释。

烛龙也没继续和他这个，转而道：“至于最后一点，你认为我要和现任妖王争雄？”

秦弈道：“只是确认一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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