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子脸都绿了：“那我刚才潜伏偷渡……”

“她当然知道，没实施偷渡之前懒得理你而已。”

“……”

秦弈道：“其实你们想确认流苏灵魂有没有下来，问冥河就可以了，她不可能不知道的，倒也没必要去幽皇宗探消息。”

二柱子奇怪地看着他：“为什么听你的口气，好像冥河很好话似的……她堪称世间万魔之主，没有任何人情味可言。我宁可去面对凤皇，也不想面对冥河好不好。”

秦弈挠头。

大家眼中的好像不是一条河。

二柱子看着秦弈的眼神渐渐又有些狂热。

这人还不是门之灵？

冥河是谁？三界意志之一，与地同在。

看冥河跟他谈笑风生的态度，他对冥河也跟老熟人似的……很好解释：

如果门灵是主位面意志的具现，那你就是冥河她哥。

如果门灵算是三界意志具现，那你就是冥河她爹。

所以关系这么亲，而不是所谓爱上一条河。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门灵不是太清圆满，只是个无相……想必和门碎了有关。但无论如何，若欲问道的话，此人的必是大道无疑。

他心翼翼地问道：“先生很认同我们陛下那句，即使某日下灵气尽失，人族也能以知识传承，另开万道？”

秦弈道：“这不废话嘛，现在下灵气还在，过得几百年你们看看？十分之一都不一定有了。现在的修行法都是依据现在的环境所得，需求的灵气质量都高得离谱，到时候看你们怎么办。若不求新求变，到时候怕是几万年下来能有几个无相就不错了，太清更是别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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