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阿尔加德突然就理解为什么零度会那么没心没肺的玩耍和欢笑，他是在逼着自己忘记那个可怕的夜晚，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的记忆，想着这样也许就不会再觉得愧疚，想着这样就能永远逃离那个可怕的过往。

多可悲啊，本以为妖皇中身份背景最干净的零度，竟然也和他们一样有着那样痛苦的过往，或许每个人都一样吧，只是他们隐藏的很好，别人不知道而已。

“那今后你有什么打算么？”阿尔加德问，“总不可能一直这样玩下去吧？”

零度的眼眸闪烁了下，他知道阿尔加德的意思，那些人并没有消失，他一直都知道，所以他才一直躲在暗处，借着会馆和学院的势力活动着，他虽为皇，却并不具备多强的战斗力，甚至连一个不过几百年修为的小妖都不是对手。

时空灵皇在妖界，或许也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车子不知道在原地转了几个圈，零度才最终确定了正确的时空节点，车缓缓停在路边，零度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便从带来的手提箱里拿出一瓶药水。

看着零度在那画画，阿尔加德有点摸不着头脑：“不是开空间门么？你这是干嘛？鬼画符？”

“这你就不懂了，当然我也懒得跟你解释。”零度认真地做着手上的事，并直接把身边的人当空气忽视。

这可没意思了。阿尔加德双手环抱，看着他在那画来画去，只觉得很是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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