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百里燕叹道,停下手中的筷子若有所思,魏琦不解,追问道:
“侯爷为何叹气?”
“你呀你,当年给你的几块饼把你给惯傻了。”
“没有侯爷,魏琦才不傻。”魏琦摇头否认。
“有些事不是你这个年纪和当下能够去想的。你今天问的并无过错,但你记住,世间的一切美好既要去坚守,也要去争取,为了太平的生活,有时候需要为之付出鲜血和生命,正如老百姓为了生计,面对暴政也会奋起反抗。
但凡是都有个尺度和底线,在此之内是生存,在此之外既是死亡。国家为了维持这个底线和尺度,需要征税,老百姓同样为了一个底线和尺度向国家缴税,两者互为表里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你可明白?”
“不明白。”
魏琦坦诚道,百里燕没有怪他:
“不明白就对了,你如果现在明白,早晚要蹲大狱。我记得当年曾与蒋杰说过,今日也将此话送给你。但凡是舌头里面的是自己的,舌头外面的就是别人的,一切祸因皆从口出,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你要少说多看,懂了吗。”
“懂了,属下谨记在心。”
“记住就好,得空多去向蒋杰讨教学问,他就在永兴城,讲武堂这些年陆续编成了不少好书,你有空多去看看。”
百里燕不清楚魏琦从小是给黑巾军洗脑洗坏了,还是环境落差导致的凭空幸福感,魏琦最近两年表现出的超前意识更像是空想乌托邦,可以视为哲学流派的一家之言,绝不会是当下的统治阶层的主流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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