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回响着自己曾跟弗海顿一起喝酒时所说过的打趣话语,嘴中念叨着兄弟生离死别前最后的遗言。架住人的整个右臂瞬间发力的副手,瞬间使出了可能是这辈子用过的最大力气奋力一推。
听到了那低沉耳语后写满了一脸惊讶的弗海顿,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时间,只感觉自己像是一枚被发射出去的炮弹一样,直接被朝着教堂当场外打了出去。
哗啦咔嚓——
咣隆隆——
没有任何的惨叫声与哀嚎声,只有整个教堂彻底坍塌成一大片废墟的墙倒屋塌声响。
以狗啃屎的姿势被推倒在地,距离身后倒塌的教堂仅仅只有几步距离的弗海顿抬起头来。一边从地上爬起、一边看着身后这近在咫尺的一切,不甘、颤抖,悲愤交加的拳头当场便重重捶在了地上。
“狗娘养的呐粹!吃屎的洗头佬!法克!!!”
“我英语水平不怎样,但还是请问伱在骂谁?少校先生。”
“!?”
一只迎面胡来的枪托和重重砸在脸上的剧痛,还有那一股子德味儿、听起来蹩脚无比的英语,便是弗海顿少校转身而过到彻底失去意识、俩眼一黑前,所仅有的最后一丝记忆。
海森伯格早就知道教堂钟楼的塔顶有人,有敌人、有那些美国人。
作为整个小镇最高制高点建筑,海森伯格曾在进攻路上不止一次地有意无意朝那个方向望去,在不知道第多少次望去之后终于被他逮到了异样、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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