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兰心想:“不是杨宁难道是南宫?不可能啊?他怎么会插手这种小事。”
李玉:“好了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留在这里真是让人瘆得慌。”
待送走李玉后,君兰抱着熟睡在床上的明理一直在思考着今天他所说的话。
这时门外响起钥匙开门声,君兰知道杨宁回家了。
她轻轻离开了明理房间关上房门,走到大门口去迎接杨宁。
杨宁:“早些时候不是打了电话回来跟你说了我今晚要加班可能要晚些才能回家吗?你怎么还不睡在等我。”
君兰过去亲了他一口说:“我刚刚才哄明理入睡呢!他今天说了一些话总让我感到不安。”
杨宁:“那他今天究竟是说了什么来着让我亲爱的如此不安啊?”
君兰:“他说有人看见了杀害美珠凶手,但我问他是怎样知道的,他说是一个拥有着和我们一样特殊香气的叔叔告诉他的。”
杨宁:“这不可能啊?我没跟他说过这些啊!难道是祖奶奶?黛清?或是我家的其他什么人?”
君兰:“难道就不可能是南宫?”
杨宁:“这要怎么可能?他根本就不会理会这种事,更何况他又是怎样知道的?难不成他是天天躲在我们看不见的角落里时刻监视着我们吗?”
看着君兰愁容满面的样子,杨宁抱着她说:“别想太多了,小孩子的话有时还真不能当真了。你不能那么偏心眼的哈,刚完哄明理睡了现在也该来哄我睡了吧?不过啊,也想哄我入睡可不能就简单地唱唱歌讲讲故事就行了,得要做点激情的运动才行哦!”
君兰推开了他的手:“我现在没心情。”
杨宁一把将她抱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一边脱衣服一边说:“这种事只要做一下就会来了兴致的了。”
君兰拗不过他,也只能半推半就地依了他。
第二天早上,刚送杨宁上班之后的君兰匆匆地也把明理送到了盲人康复中心去治疗,然后她自己一个去了丨警丨察局找许琳他们。
许琳一见到她就奇怪地问:“昨天你不是来过了吗?怎么现在又来了?我们也是人又不神,哪有那么快就破案。”
君兰:“我不是来催你们破案的,我是有情况要汇报的。”
岳小峰:“又有情况?昨天他们说的情况我们都还没有捋清思路,现在又来你这一条情况?我们哪有时间一一对付。”
许琳拍了一下岳小峰:“你别急,先听听人家说什么了再下定论也不迟。”
君兰:“昨天明理对我说有人看见杀美珠的那个凶徒了。”
许琳:“那他的意思是现场也许会有目击证人?”
君兰:“我猜他就是这个意思。”
许琳:“他也看见了吗?不然他是怎样得知的?”
君兰摇了摇头:“估计他没亲眼看到,他说是一个叔叔告诉他的。”
在场的三人一时陷入了沉默。
这时,岳小峰实在忍不住笑出来声:“这么一个小孩子编出来的故事你们也听得这么如痴如醉津津有味?”
君兰:“这事我问了他很多次,每一次他的回答都让我觉得那是真有其事不想是编的。”
岳小峰:“退一万步来说就算那小孩说的是真话,那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个叔叔为什么不亲自过来和我们交代反而要借一个小孩子的口来告诉我这些?你们不觉得当中的事情十分蹊跷奇怪吗?”
许琳:“我们重点也许不该放在那个叔叔的身份上面,或许是他本身有事不想亲自出面呢?借死者的儿子之口来为死者沉冤得雪也也是无何厚非啊!现在我们管他是杀人犯还是**犯?先抓了杀害死者的凶手再去慢慢研究他也不迟!”
岳小峰:“话虽如此,但现在都是大家的一面之词,我们要去哪里找那个所谓的目击者啊?”
许琳:“贴,给我贴多点悬赏提示,我就不信真的没有一条有用的线索。”
没过几天,果然又有人找上丨警丨察局来说要提供线索。
岳小峰:“怎么又是你曹阳江?”
许琳:“怎么?你们又认识?”
岳小峰:“他就是那个到湖里偷捡高尔夫球去卖然后无意发现了陈美珠尸体那个小毛贼。当时是我送他进的警局又是我问的话,所以对他有印象。”
曹阳江:“难得还记得我叫什么,警官真是好记性,不过我已经改过前非重新做人了,再也不是以前以前那个为了钱什么都肯做的那个小毛贼了。这不,我不是为你们提供线索了吗?”
岳小峰心想:“最后你还不是为了赏金而来的吗?”
许琳:“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说说看你都知道些什么?”
曹阳江:“原来她这就是我发现那具尸体。”
他拿出那张悬赏通告指着美珠说:“那天晚上我要是出口喝制一声,也许她就不会变成那条冰凉的尸体了,可惜了。。。。”
岳小峰:“不要在这里长吁短叹,请你快些直入正题,丨警丨察叔叔门都很忙的。”
曹阳江:“知道知道,其实是我撒了谎,发现尸体的这次根本就不是我第一次来高尔夫球度假别墅区了。我之前已经来蹲点踩场过多次了,不过那时别墅度假区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对外开放,那里鬼都不多一只,哪有什么好偷的?不过那时我也是鬼迷心窍了,那时那里只住有一户人家,看他们的装潢像是有钱人,那晚我刚到那里发现家里没人,我想这也许就是下手的最好时机了,当我准备入屋行窃的时候就看到那户男主人抱着女主人回家,像是刚从医院回来的,保姆也在忙前忙后的,我就连忙又躲了起来,只好再等到夜深他们入睡的时候再进去翻东西了。那天晚上好像是两点多的时候,他们一家本该是见周公的时候了,我再一次准备下手,当我蹑手蹑脚来到窗边正准备翻窗而进的时候,哎哟我的妈啊!那个保姆忽然静悄悄地出来了,我只能连忙又缩回墙角边等她离开了。经过这两次的出师不利后,我就算有这个贼心也没这个贼胆了,我看着她往湖边去了,我也打算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但是,那天晚上我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三更半夜的一个保姆要去哪里要干什么?一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偷偷地跟在她后面想一看究竟,那时我借着月光看到那边有个男人早就在等着她了,然后我看到他们拉扯拉扯了很长时间,我以为他们想要打野战,反正也没什么好看了,我就偷偷地离开了。现在想起来,他们哪是打野战啊?这分明就是凶杀案啊!”
许琳:“当时黑灯瞎火的你能看清那两个人吗?”
但曹阳江这时却一脸自豪地说:“别的我不敢说,但我从小就有鹰眼,再黑的视线我也能把人给认出来。”
岳小峰贴到许琳的耳边说:“这小子说的话信得过吗?”
许琳:“试过便知。”
岳小峰:“你敢测试一下吗?”
曹阳江:“有什么不敢的,不用怀疑,随便一试。”
许琳和岳小峰把他带到了认人室,叫来了几个丨警丨察和警花,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在闪过几束弱光后,她拿出了一堆照片给曹阳江。
“左手数起第三个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