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捂着嘴躲到她耳边说:“都知道了。”
君兰:“爸妈,这次你们看在我和孩子的份上就原谅他一次吧!”
林姨:“哎,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当初人家说女心外向我还不信,现在看你这个怂样我还不得不信了。他害你小产,你现在还帮他说话?你是要等他把你打死了才会对他死心吗?”
君兰:“其实,他也没对我下什么重手,只是扯掉了我不少头发而已,那时我们都不知道我怀孕了,所以那个的时候玩得过火了才导致孩子没了。”
老林指着杨宁:“荒唐,你们真是荒唐。”
杨宁:“是我不好才让她遭了这么大的罪。”
林姨:“你都给我们道了多少个歉啦?可是每次你不都重犯?”
杨宁:“这次真的是意外,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
君兰:“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更何况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老林:“随你便,你们爱怎样就怎样。”
君兰:“我女儿和儿子呢?”
林姨:“你又说胡话了吧?你只有女儿哪来的儿子?”
君兰:“我说的是乐乐。”
老林:“也只有你把这条变色龙当儿子养着,他和娣娣都被你大伯接走了,我们现在想看一眼娣娣简直比登天还难。”
君兰:“当中肯定有误会,待我把他们都接回来后,你们要看多久就看多久。”
“哎呀,我的君兰啊,你可总算好了,我还以为你要被他们送到精神病院了。”
这时樱后强势登场了。
樱后:“幸亏你年轻,医生说这次小产不影响你下次的生育,不然我都不知你该怎么办。”
杨宁:“她又不是生孩子的机器,就算不能生了,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樱后脸一黑:“杨宁,你这孩子在说什么呢?有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吗?没大没小,少教训。”
君兰:“息怒息怒,请见谅他一时护妻心切。现在能出院了吗?我想回家看孩子了。”
樱后:“那你们还等什么。小海,杨宁帮她收拾东西,我们走。”
回到高尔夫别墅度假区后,南宫和司徒早就孩子带回来了。
娣娣一见到君兰,连忙伸出双手求抱抱,又拉着杨宁的衣领要亲亲,这样的场面真让感到他们才是真真切切的一家人。
司徒不禁吃起了醋:“这个娣娣真没良心,养了她两个星期,一看到自己爸妈就把我这个叔叔给忘了。”
君兰:“有奶便是娘,她可是喝我奶大的,当然是时刻不敢忘记我这个亲娘的。你一个半途出家的保姆就别想和我相比了。”
司徒、君兰异口同声地说:“我有话要跟你说。”
南宫:“这么巧?”
司徒、君兰:“你不是也有话要说吧?”
南宫:“我是有话要说,不过不是跟你们,是跟杨宁。”
司徒对着杨宁说:“醋坛子,借你老婆给我几分钟没问题吧?”
杨宁:“我哪敢有什么问题?只要我老婆大人开心就好。”
君兰:“很好,果然是吸取教训了,我不枉我一番教导了。”
君兰和司徒进入了书房。
司徒拿出了那只戒指放在台面上问:“老实说,这个戒指你究竟是从哪里得到的。”
君兰:“是在你浴缸的狭缝里面发现的。”
司徒沉默了一会。
“好奇宝宝,你没有话要问我吗?”
君兰:“你确定那是陈伟杰的戒指?”
司徒:“确定,因为那时我们四个人经常聚在一起玩所以我见过。他现在手上戴着的是新的婚戒,旧的那只就是台上这枚早就不见了。”
君兰:“那你就不觉得它出现在你浴缸的狭缝中很奇怪?“
司徒:“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决定让你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了。房子的事后续我自然会有安排,害你们两夫妻为此事大打出手害还害你没了个孩子,我已经十分内疚了,如果你再出什么事,杨宁一定会杀了我的。”
君兰:“可是,我已经被这件事勾起了兴趣,有点欲罢不能了,不如这事就让我和杨宁帮你处理吧!”
司徒:“这。。。。。。”
君兰:“不用婆婆妈妈了,这事就这样安排了。
司徒:“又再一次被你反杀了,你真是可恶至极啊。”
杨宁和南宫来到了地下室的酒窖。
南宫:“你们这里怎么都不藏几瓶好酒啊?”
杨宁:“实话说,我们夫妻俩都不太喜欢喝酒,父子一场有什么事你就不妨直说吧!”
南宫看着他,仿佛觉得那话好像不该出自他的口中。
南宫:“我找人查过监控录像,发现根本就没有你说的撞死人的事,只看到你在中途确实是急刹车然后下车过一次,但之前根本没有碰撞过任何物体,应该是你精神过于紧张造成的幻觉而已。”
杨宁:“我知道。”
南宫:“你就没有别的事要跟我说吗?”
杨宁想把狐仙和放走黛清的事都告诉他,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杨宁:“没了。”
南宫:“那算了。”
杨宁:“那我们去上去和他们汇合吧?”
南宫:“少见你老婆一眼就浑身不自在吗?”
杨宁:“话不是这样说的。”
南宫:“我能理解的,刚结婚的人难免都爱折腾,我们上去吧!”
当他们上来的时候,君兰拦着南宫说:“我还以为你把我老公拐走了。”
南宫:“我哪敢把你老公拐走啊?我不怕被你生吞活剥了?”
杨宁:“这么一场家庭聚会怎么不见祖奶奶的出现,就算我们不邀请她,她应该不会缺席才对啊!”
司徒:“她最近被徐拓海这小子迷得晕头转向都找不着北了,那还有空离我们。”
南宫:“你想得美啊!她无时无刻都想控制我们,说不定现在又躲在哪个阴暗的角落和徐拓海商量怎样对我们了。”
司徒:“要来便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我们也不怕他们。
君兰:“其实有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既然有祖奶奶,怎么都没听你们提过祖爷爷的?南宫你就让你妈这样给你老爸带绿帽子?莫非你们都是单性繁殖的吗?”
南宫和司徒都不出声。
杨宁:“爷爷是我们家的禁忌不能提,以后你也别问了。”
君兰:“哦,对不起,那以后我不敢再提了。”
司徒的电话响了起来:“喂?”
对方:“老朋友,你没有忘记我的声音吧?”
司徒:“陈伟杰我怎么会忘记你呢!你找我有什么事?”
陈伟杰:“当然是为了买房子的事了,林小姐没有跟你说过吗?怎么忽然间就没了消息。”
司徒看了君兰一眼。
“她进了医院,所以事情拖了下来。”
“那你什么时候方便,我们俩直接谈一下房子的事?”
“迟些再说吧!现在林小姐进了医院,我一人身兼数职走不开啊。”
“那好吧,你什么时候方便就打我电话吧!”
司徒挂了电话后对加君兰说:“他果然有问题,现在急得打我电话来催我卖房子了。”
君兰:“你做到好,先拖拖他,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那天。”
杨宁:“你们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