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理把头抬起来说:“我知道了。”
许琳:“明理真乖。那我就直接问你了,你为什么要把到插进新妈妈的胸口里?是因为她对你不好虐待你吗?”
明理:“不是,纯粹是因为我讨厌她,自从父亲认识了她之后就着她的道对我关爱就日益减少了,我本来以为过段时间我父亲玩腻她就像扔掉一件旧衣服那样快,谁知他竟然对她认真的,还真和她结婚把她娶进来,你说我本来就是个拖油瓶,这时她要是插跟脚进来,那我以后的日子要怎样过?”
君兰:“明理,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是谁把你教坏了?”
明理:“君兰妈妈,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可是事实就是这样。”
“你。。。”君兰把手举高了起来。
许琳:“君兰,你这样是没用的。”
她这才把手缓缓放了下来。
许琳继续问他:“那你父亲去了哪里?”
明理没有开口。
许琳:“当时还有其他人在场吗?”
明理依然没有搭理她。
许琳:“你这样不合作,我很难帮你的啊?明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明理:“我没有什么苦衷,我只是杀了人然后自首就这么简单。”
许琳:“明理,你明知你新妈妈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插她一刀?她究竟是怎样死的?”
明理:“被我活活气死的,我怕她没死透给她再补一刀,不行吗?”
君兰气得瞪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许琳:“那你父亲究竟去了哪里?”
明理:“他遇到些麻烦要处理,你们不要去找他。”
君兰:“你简直胡说八道。”
许琳:“他知道你新妈妈死了吗?”
明理:“等他处理好麻烦事后你再去问他不就行了?”
君兰:“你这个逆子,你信不我抽你?”
许琳:“君兰要不你出去一下,让我们单独一谈?”
君兰:“我看不下去了,这小子全让我大伯全给带坏了,他的事我再管不了,你要打要骂悉随尊便。”
她气得一甩手差点没把审讯室的门给摔坏了。
许琳望着离开的君兰,转过头望着明理说:“你真的想你君兰妈妈这样失望?以后都这样看你吗?毕竟她才是一直最关心你的人。”
明理用手上下不断地搓搓自己的小脸蛋,然后趴在台上装睡着了。
许琳:“明理,你不能这样,这样你君兰妈妈会担心你的。”
明理“你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再问我也不会再回答你的。你不会真的对一个小孩子严刑逼供吧?我君兰妈妈还在外面呢!”
许琳:“你还有脸提你君兰妈妈吗?你今天都把她的脸都丢尽了。”
明理:“我知道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关心我的人了,我也知道她今天一定会对我很失望,但这是我唯一能为保存这个家所作的事了,无论她喜欢与否,我都已经做了,我对她也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许琳:“你一个小孩子不该承受这么多事的,你应该把这些事告诉我们,让我们来处理。”
明理:“你不懂,要是让你们来处理的话分分钟只会让阴谋家得逞,到时我们家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况了。”
许琳:“你要相信我们丨警丨察叔叔阿姨才行啊!”
明理:“瓜田李下,有些事真的解释不清的。”
许琳见他意志这么坚定,便知道这一时半刻都问不出什么来了,倒不如趁这个时候让大家都休息一下。
许琳:“你也累,你就先休息一下吧!”
她缓缓地走出了审讯,君兰一看到她出来便连忙拦着她问:“他说什么了没有?”
许琳摇摇头:“没有,他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说,一点线索都没有。”
君兰的眼圈发红有点想哭了。
许琳安慰她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很快就可以接他回家了,到时我找到你大伯时,你们一家又可以团聚了。”
君兰:“不一样了,我也不知道明理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了。”说话间,君兰的眼泪就吧啦吧啦大滴大滴地留下来了。
许琳从裤袋里掏出纸巾递给君兰:“你今晚也累吧?不如你和杨宁先回去吧。”
君兰用纸巾擦干眼泪,哽咽着说:“他现在正和你老公在了解我大伯的案情呢,估计现在抽不开身了。”
许琳:“你就放宽心吧,且不用说我们两家关系如何,就算这事发生在普通人身上,我们也会尽量把事情弄清楚的。”
君兰:“谢谢你,有心了。”
许琳:“你当我是姐妹闺蜜吗?还跟我说这些?对了,你对你大嫂认识有多深?”
君兰:“我也才认识了她几个月而已,不过说时候,我总觉得我对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而且她有时候说的话很怪,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许琳:“你这个大嫂的身份的确很诡异,我刚看她的资料,从小学到大学的资料全是伪造的,得到的信息全是查无此人,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朋友。要不是医院还躺着她的尸体,这人就好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以你大伯这样一个聪明的生意人怎么会娶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你说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他老婆有问题了?”
君兰:“这。。。我也不清楚,这事真的不好说,他们结婚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个问题,我问过了我老公,他说我大伯不让他们去调查戴殊的身份背景,我估计如果不是我大伯爱得糊涂了就是他真的知道什么就是不跟我们说而已,但究竟是什么?一时间我真的不好说。”
许琳:“那你对你大姑又有什么看法?”
君兰:“大姑她。。。也不熟,一年到头都没见几次面,我老公也很少在我面前提起她。”
许琳:“你这个大姑也很有问题啊,到现在也不见来问一下你大伯的事。”
君兰:“估计是和司徒他们在处理公司的事了吧,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处理不好会对我们集团产生很大影响的。”
其实君兰很想和许琳说他们一家除了她其实都很有问题,只是看他们愿不愿意去查而已。
许琳:“你最近一定很不好受吧?”
君兰:“是啊,最近家里简直就是多事之秋,坏事一件接一件,好不容易等大伯结婚以为可以冲冲喜,谁知又发生这样的事,唉。。。”
这时,杨宁一脸沉重地走了过来。
许琳:“你老公来了。”
君兰连忙转过身过去抱着他,但看他好像没什么反应,就问:“老公,你怎么了?不是大伯真的出了什么事吧?”
杨宁:“我们回去再说吧。”说完,他就拉着君兰拿车回家。
君兰:“我跟许琳还没说完呢!”
杨宁头都不回地说:“那你们下次再说吧。”
君兰连忙转身向许琳告别,许琳向她点点头示意让她快点跟杨宁回家。
在车上,杨宁一句话都没说,好像在想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君兰:“你这是怎么了?”
杨宁:“不好了,这事远超出了我们想象中的复杂,这下说不定连司徒和凡希都脱不了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