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兰:“我也坚决反对让这个死变态留在这里。你这个死变态给我滚远些。老公我不想留在这里对着这个死变态。”
方小深:“这位漂亮的小姐,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奇怪的误解,不然怎么会开口闭口都用死变态来称呼我?你为什么要这样怕我?我们这才不是第一次见面吗?难道是我长得很丑,所以才让你如此厌恶我吗?”
君兰:“你这个死变态给我滚。”
杨宁:“老婆别怕,有老公在这里保护你,谁也不会伤害你。”
徐拓海:“那你们现在究竟是想怎样?我都如你们所愿辞掉张凡希财务总监的职位了,现在找了一个新人来你们又不满意,这个位置可不能一时空缺,怎么你们想介绍什么人来吗?”
杨宁:“你们真是做得太绝了。”
凡希:“杨宁你还是先送君兰回家吧,你看她都快吓成什么样子了?”
杨宁:“张凡希,我老婆的事不关你的事你最好别管,这次要不是你临阵倒戈,我们会像现在这样狼狈吗?”
司徒:“杨宁算了,是我们一时做得太急没计划好才中他们的圈套,你先把君兰送回家吧!”
杨宁看着司徒:“你自己一个留着这里行吗?”
司徒:“不用担心,你们先走。”
杨宁拉着君兰离开了666号房。
在路上君兰还是觉得心有余悸,她问杨宁:“你们今天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开除凡希?他不是干得好好的吗?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你吃醋了所以才和司徒合伙要辞退他?”
杨宁:“你老公我的气量才没想象的那么小,要是我真吃醋我老早就随便找个借口把他开掉了,根本不会等到现在才动手。”
君兰:“那你们究竟是为什么忽然间对他的恨意加深了那么多?”
杨宁:“别问了,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你只要记住他现在已经不再是我们这边的人了,他就是棵墙头草哪边的风大就倒向哪边,他现在已经是樱后那边的人了。”
君兰:“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我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不行,我现在就要回去找他问个清楚。”
杨宁:“我可警告你,现在两军正在开战,你可是我的老婆,就算你打算保持中立,另一边的人都会自觉把你当成敌人,你要不想当炮灰的话,我劝你还是离张凡希远一点。”
君兰:“可是。。。”
杨宁:“没有可是,最近一段时日你只要乖乖听话留在家里带孩子就好。”
君兰一时也被他唬住了,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666号房里
在场的五人还处在对峙中,只是司徒一对五显得有点势单力薄。
司徒:“现在在场的各位都是知情的老熟人了,我也就不转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了。你们把君越酒店的财务交给一个变态杀手就等于是把钱扔到大海里去,这样还不如直接把它转手卖钱更稳妥吗?”
樱后:“哼,那当初为什么又要急着辞掉张凡希呢?”
司徒:“我们双方都各人退一步好吗?就当我从来没提过要辞退张凡希,就让一切回到原样好吗?”
徐拓海:“你以为你是谁?想怎样就怎样吗?”
司徒:“那要把刚走的那对夫妻叫回来开会吗?”
司徒:“别了吧?君兰都快吓出病了,你就然他们先回家休息吧!”
樱后:“算了,看在君兰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计较了。那就让张凡希继续当回他的财务总监吧!”
方小深:“那樱后我该怎么办?你从这么远的地方把我给我给调回来,就是让我看你们上演一场精彩内斗争权大戏?”
樱后摸着他那又白又滑的小脸蛋说:“是啊,我该拿小深你怎么办才好呢?把你留在我身边吧又怕小海不开心,调走你吧我又于心不忍。你们说我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呢?”
方小深连忙把脸扭到一边去说:“我区区一介武夫早已闲云野鹤惯了。樱后你的恩宠我是无福消受了,我实在不方便介入你和徐拓海之间那段惊天地泣鬼神的忘年恋之中了,在此小的我祝您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早生贵子,我这就告退再见。”说完,他“嗖”一下就不见了人影。
樱后:“小深他就是调皮,也还是和以前一样爱说笑。”
凡希:“他是何许人也?说话怪人更怪,他怎么会来无影去无踪呢?”
司徒:“他是你招惹不起的人,记得离他远点就好。”
凡希:“我算是看出来了,在场的各位都是大爷,随便的一位我都惹不起。没事的话我就先回我办公室了?”
在得到了樱后的首肯后,他看了一眼司徒那张冷漠的脸低下头离开了666号房。
徐拓海:“司徒,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最长的了,虽然你我的处事原则上有很大的分歧,但还未至于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只要你愿意,我们这边的大门随时都会为你打开。南宫能给你的我们一样可以可以给你开出同样的条件,到时候一切都会像以前那样,人还是一样的人,至于是南宫还是端木,其实这根本不重要。”
司徒露出轻蔑的神色:“收买了张凡希然后下一步想收买我是吗?说吧,你们不会这么大方给我开这么好的条件来收买我的,你们想要从这里得到什么?”
樱后:“把南宫和端木交还给我。”
司徒:“我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樱后:“你不觉得你说谎的样子很可笑吗?”
徐拓海:“连张凡希这种小人都懂得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懂?南宫瞒着我们在背后做了多少的坏事你究竟知道多少?这样的人还值得你一直这样忠心耿耿地跟随在他身边吗?”
司徒:“我不知道他背着我做了多少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的事,那些事有多少是他能有自主意识心甘情愿去做的,不用我说你们也心知肚明,看南宫不受你们掌控你就想把他当成弃子扔到?这招你们以前不是也用过在端木的身上吗?再做一次也不过是换汤不换药而已。”
樱后:“事到如今我也不怕跟你老实说,当初我之所以选择南宫就是因为觉得他好控制,其实不然,他比端木更有主见和心思,既然都不是听话的熊孩子那倒不如选一个手段更狠更无情的人来领导我们不是更好吗?”
司徒:“你现在说的话像是个作为母亲在谈论儿子所说的话吗?怎么我觉得她对他们好像一点感情都没有,只有赤裸裸的利益关系?你确定他们是亲生的?你有爱过他们吗?还是把他们当作你攀上权力巅峰的工具而已?”
樱后:“他们当然是从我肚子所出,我对他们的母子之情与平常人如出一辙并无不同,只是你们这些外人根本就无法看出。身为帝皇家,我并无它法只能在有限的条件中选择出伤害最少的那个来保全大家。”
司徒:“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你说的自己如此大公无私不知道你之前所作所为的人还真被你感动了,可是你骗不了我的。”
徐拓海:“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但我们一旦找到南宫或者端木的时候,我们之前给你开出的优厚条件可就一切作废。”
司徒:“随便,我不稀罕。”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666号房。
樱后:“他以为自己是个聪明人懂得什么叫明哲保身,但他不知道事移势异的恐怖,注定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