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我这是为了你和孩子的安全着想,你以为我想这样的吗?但凡有得选择,我也绝对不会离开你和孩子的。到时我会安排你住在我二叔端木他家。”
君兰急哭了:“我不管,我就不要离开了,我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杨宁一听也急了,他把车停在路边大声喝道:“你哭什么哭?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除了哭还会干什么?你怎么就不乖乖地听我一次呢?哪怕一次也好啊!难道你就不懂你暂时离开才能让我无后顾之忧吗?”
君兰:“你现在是嫌我和孩子是负累阻碍了你干大事吗?那你干吗要娶我?你是不是后悔娶我了?”
杨宁:“现在究竟是我后悔了还是你后悔了?你当初要是嫁给那个张凡希,相信一定会比现在幸福多了吧!为了你,我可以现在就到民政局和你离婚,你去找你的情郎,反正他也在等着你根本就不会嫌弃你嫁过人生过小孩,孩子你喜欢也可以带走,怕他们是拖油瓶就留给我养,医院的股份我可以全给你,房子啊财产什么的我统统都可以留给。。。”
“啪”的一声,还没等杨宁说完,君兰火辣辣的一巴掌就狠狠地落在了杨宁的脸上。
这时,从来没有哭过的乐乐在熟睡中被父母剧烈的争吵声吵醒后竟然“哇哇”大哭起来。
杨宁:“你敢打我。。。”
君兰:“你在伤害我害我流产的时候我也没打过你,我现在为什么要打你,你自己心里头明白。”
她打开车门抱起乐乐就转身离开了。
杨宁见状,连忙锁好车追了上去。
“老婆,我刚才不是有意,我是为了想逼走你才说出那样难听的话,我求你别生气了好吗?我道歉还不行吗?”
君兰没有理睬他,继续哄着哭闹不停的杨乐先前走着,其实她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只是想暂时摆脱眼前这个人男人,不想再见到他。
杨宁一把拉着了她:“你现在是当妈的人了,我就求你不要再任性了好吗?你不为我和你自己着想,你也得为一下孩子着想啊!”
君兰:“你滚开,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也不想和你当众吵架,更不想吓着孩子。”
杨宁:“你是要我怎样说你才明白我的苦心?”
君兰:“我明白,我明天就按你安排好的计划离开,你就好好地留在这里谋划你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大计吧!我和孩子就不打扰你了。”
杨宁:“等事情一完我会马上过去接你们的。”
君兰:“你可是个大人物,我们母子哪敢再劳烦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以后还是分道扬镳吧!”
杨宁:“君兰,我求你别这样好吗?”
君兰:“杨宁你究竟想怎样?刚刚是你把我一手推给别人的,现在又求我别这样,你脑子有问题吗?”
杨宁:“君兰,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啊,但我真不想你会因此恨我。”
君兰:“我要是像你这样怕死的话,当初就该选择嫁给你爸杨浩凌,根本就轮不到你和张凡希。一想到我当初为了守住我们那份卑微爱而死,我就觉得恶心不值得。”
过往的一幕幕不断重复在杨宁的脑海里,冲击着他思绪和心神。
他停在路边的一间小吃店,看着君兰远去的背景耳边还回荡着她最后跟他说的那句话,他箭步如飞地来到君兰面前拦着了她的去路。
君兰:“好狗不挡道,给姐我起开。”
杨宁:“你真的不怕死?”
君兰:“关你屁事?”
杨宁:“那你和孩子都留在我身边好吗?生命太短暂了,我实在不想为了那不确定的未来让你和孩子再离开我一分钟了,我情愿自私一点把你们都栓在我身边,无论遇到什么事我们都一起面对好吗?”
君兰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你这么突然想通了?”
杨宁:“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会推开你了。”
君兰:“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这话都说了多少遍了?我再信你这个大猪蹄子我就是。。。”
杨宁不顾众人的目光当众对着君兰的嘴唇吻了下去,君兰抱着杨乐也不好打开他,只能让他为所欲为。过了好一会儿杨宁才把嘴松开。
君兰这才继续诺诺地说:“再信你我就是包子。”
杨宁:“就算你是包子我也不放手,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包子了?”
君兰:“吃你个头,今天罚你没饭吃。”
杨宁:“你说什么就什么,我们回家去吧,不要再吵架了。”
两人好像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和好如初地回家去了。
第二天早上,杨宁如约而至,徐拓海早就在666号房等着他了。
徐拓海:“你还真敢来?”
杨宁:“你不是怕了吧?”
不一会儿,张凡希一人来到了天字一号码头,他左顾右盼了一下,然后就进入了红色集装箱。
躲在远处的方小深在瞄准镜里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撇起嘴角的微笑:“我的猎物来了。”
但是过了一阵子,张凡希他自己又出来了等了一会儿后他又离开了天字一号码头,期间便再无人来过天字一号码头。
方小深失望地放下了枪,拿起手机拨通了徐拓海的电话:“海哥,没异常,算张凡希这小子老实没带外人来也没带人离开。”
徐拓海挂了电话端在司徒面前说:“其实我在天字一号码头那里安排了一个化妆成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在一个废弃的红色集装箱,除此之外我还安排了十四在一旁等待伏击他们,还好那个张凡希没做什么坏事捡回了一条小命,不然又有一个人为你而死了。”
司徒:“凡事做得太绝你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还是及早收手吧!”
徐拓海:“收手?我还没看到南宫得到应有下场,我付出了这么多,你觉得我现在会收手吗?”
司徒大喊一声:“拓海,你收手吧!你族人的事南宫已经很后悔了,但他不想的,是樱后骗了他,你就算杀了他你的族人也回不来,你也不会真正地报仇。”
徐拓海扯住他的头发,在他的伤口处打了一拳,痛得司徒喊得声音都哑了。
徐拓海:“从来就没有感同身受这种说法,只有针扎在谁身上谁才知道痛,不过你刚才身体上的身体上所受到的皮肉伤也不过是当年受到的万分之一。我为了帮他登上天之星的皇位,我受到神的惩罚被天火烧了七七四十九日,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吗?知道想死又不能死的感觉是有多痛苦吗?我和族人为了他付出了这么多,他竟然因为怕受到牵连就和我们撇清关系,将我族人全部处死,你要是我你会怎样想?你会怎样做?”
司徒:“端木一样不是好人,你投靠他们一样没有好日子过。”
徐拓海:“我不管,为了可以报仇,为了可以杀掉南宫,我就算下地狱也不怕,不过我一定会找他给我垫底。”
说完,他转身离开,领走前他转身对着司徒说:“只可惜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名命等到那一天了。”回到了君越酒店后,在电梯里面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是谁,他还有一堆破事没处理好,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方小深收拾好步枪后,正准备从小巷回到君越酒店时被尾随而至的老展头一棍子给抡昏了。
这时他用麻袋包住方小深和杨宁趁着夜色没人注意的时候,两人一前一后把他扛到车上。
杨宁一边驾着车一边问:“你都看清是在哪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