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临双手紧握着徐拓海的双肩:“我要怎么说才能让你明白,你根本不是我妈的对手,再过一千一万年结果都是一样,你只会白白牺牲自己,你家只剩你一个人了,你真的打算要和她死磕到底吗?”
徐拓海把他的双手打了下来,冷冷地说:“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也知道那是你母亲会让你很为难,但世事就是这样,忠义两难存,这事我说了不需要你帮我就是真心的,另外我还欠你一句道歉,不过基于我们之前的恩恩怨怨,现在我们已经扯平两清了。”
他隔着铁门向外面大喊一声:“警官,我们谈完了,送客吧!”
许琳听到喊声后就过来开门。
端木临回头看了徐拓海一眼,然后跟着许琳离开了拘留室。
许琳:“看你的表情,我发现你们应该也谈得不怎么样吧?”
端木临:“许琳队长果然是见多识广,单凭我的表情就能猜到会谈结果,还真是让人佩服。”
许琳:“这算什么本事?你们两兄弟把生意做得那么大才真叫人佩服呢!”
端木临:“希望那不是假话,以前不是有句老话说资本家的血都是黑的吗?为富不仁的商人到处都是。”
许琳:“现在的人都是笑贫不笑娼,这世上有着多少人想尽办法都想抱着有钱人的大腿,想不劳而获一朝致富。”
端木临:“想不到许队长想得还挺通透。”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警局门口,端木临:“谢谢你的通融,送到这里行了,许队。”
许琳:“最近君兰她还好吗?”
端木临:“我也很久没见过她了!你想知道她近况为何不直接打电话给她?你们小女生闹别扭了吗?”
许琳:“为了这个案子我在医院跟她闹了一场,那时我老公刚出事,我语气不好把诚心实意来看我的她给骂走了,现在又不好意思跟她道歉。”
端木临:“这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君兰这个爱哭鬼看起来小气,其实心里面却是大大咧咧的一个人,她记性很差的,不开心的事很快她就会忘得一干二净,人生能有一个知心的朋友是件很难得的事,所以你们都要好好珍惜彼此,不要像我们一样。”
许琳:“你们?是指你和司徒?你们不是一直都是铁哥们吗?怎么?你们也因为生意上的事情起冲突了?”
端木临:“我们从来都不会因为金钱方面的问题吵架的。我们两人之前其实还有一个好朋友的,我们三人一直都是真正的铁三角,关系好的不得了,一条裤子三人穿都嫌肥的那种,只可惜后来。。。算了,还是不说了,过去的事情谁都无法改变,正如未来的事情谁都无法预料。”
许琳:“你说的那个朋友是徐拓海?”
端木临没有回答她,只是跟她挥手告别,然后开车走了。
许琳拿起手机,正愁着要不要给君兰打个电话。
“许琳。。。”思考间,她听见有人叫她。
还真是心有灵犀,她刚想着君兰,这不君兰就过来找她了。
两人见面刚开始的时候还挺别扭。
尴尬过后,许琳打开了话匣子:“你也是来看他的吗?”
君兰挠挠头,一头雾水地问:“看谁啊?看岳小峰不是该到医院去吗?”
许琳:“别给我打哈哈,我说的是徐拓海。”
君兰瞪大眼睛:“什么?他被抓了?抓得好,就让他好好在里面呆着不要出了祸害人了!”
许琳:“你不知道他被抓了?他可是你大伯的左右手诶。”
君兰:“大伯我也很久没见过他了,更何况是他的左右手呢!说实话,他为什么被抓了?我很好奇啊!黄赌毒吗?”
许琳:“你也太少看他了吧?他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进来的。我们怀疑就是他把岳小峰害成这样的。”
君兰:“那抓得好,恶人自有恶报。”
许琳:“那你是来干吗?”
君兰:“来看你不行吗?”
许琳:“那咱们走,到办公室去谈。”
来到办公室后,君兰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支支吾吾放不开性子。
许琳:“我刚刚见过你两个大伯。”
君兰:“他们也来了?”
许琳:“那当然啦,徐拓海是谁?那可是他们的老铁。”
君兰:“那咱们和好了吗?”
许琳:“对不起,上次是我语气不好,把对南宫御的气都撒在你们身上。这事以后咱们就不提了,好吗?”
君兰:“那当然最好了。”
许琳:“你们一家几口现在过得怎样?”
君兰:“没风没浪还过得去吧!你呢?岳小峰他有什么起色吗?需要帮忙吗?”
许琳:“他还是那老样子,谢谢关心。”
君兰:“看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那不打扰你工作了,我先走,有事要帮忙记得call我,别不好意思的。”
许琳:“赶紧走吧,我和你谁跟谁啊!还说这话。”
说完,许琳就送君兰到警局门口,然后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就在君兰离开后不久,一名警员又跑过来说:“许队,有个人说要见徐拓海。”
许琳心想:“今天真是见鬼了,怎么什么人都想要见徐拓海?管他是谁,我见了再说。”
她跟着警员来到门口,却不见什么奇怪的人。
许琳:“人呢?”
警员到处去找人,最后满头大汗回来说:“许队,估计我们被耍了,人不见了。”
许琳:“不见就算,我们回去吧!”
深夜时分,警局里静悄悄的,只有当班的几个警员走来走去,拘留室更是静得让人发慌。
这时,一个陌生的人影走了进来。
“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先生。”一个警花走过来亲切地问道。
“我叫南宫蓝,想要见徐拓海,你把这个东西交给他,他自然就会见我。”
他把一个好像是纯金的白头金雕徽章交给警花。
警花:“徐拓海是重暗嫌疑犯,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我要请示上级领导。”
那么男子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悠然地说:“可以啊,我就在这里等着。”
许琳正在为案子忙得焦头烂额,一会儿忙着写报告,一会儿忙着处理证据。
她对于警花的到来显得有点不耐烦,因为这打乱她的办事思路。
“有什么事?”她冷冷地问。
警花:“外面有个中年男人说想要见徐拓海,我不敢自作主张就上来通知许队你了。”
“又来了?我这就去看看是谁在玩恶作剧。”
许琳二话不说马上跟着警花下楼找人。
“他有说他是什么人吗?”
“他说他叫南宫蓝,还吩咐我一定要把信物给徐拓海看。”
她那那个金鹰徽章拿给许琳看。
许琳仔细打量了一番,又把徽章放在手心上掂量了一下:“是件值钱的东西,但还没有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应该没什么问题,你拿去吧!”
警局招待处,许琳她们远远就看到坐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的南宫蓝,那不世之资简直就像是个王者降临。
警花:“就是那个坐着的先生要见徐拓海。”
许琳:“我看到了,你先去询问一下徐拓海的意思。”
警花听后就直往拘留室走去。
“先生,你就是那个要见徐拓海的人?”
南宫蓝站了起来:“是啊,你就是这件案子的负责人是吧?”
许琳:“可以这样说。请问你和南宫御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