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拓海:“你有恋尸癖?”
南宫蓝:“是不是脑子比较污秽的人看什么人都认为对方也是龌鹾不堪?你想多了,我没那么变态的癖好,这个就是我为你准备的身份。”
徐拓海走过去一看:“模样也说得过去,有点味道了,现在这种气温死了大概也有一两天吧?人是你杀的?”
南宫蓝:“你知道得那么多干吗?你身高有多少?”
徐拓海:“一米89啊!”
南宫蓝:“他一米88,高出一厘米。”
徐拓海:“一两厘米有谁会在乎,至于痣和纹身什么的这些也很容易糊弄过去,就是牙齿身体骨骼什么的这个我需要知道清楚。他是干什么的?”
南宫蓝:“模特,孤儿院出来的,单身没什么朋友,最好的朋友只有经纪人,这次过来这里是为了拍电影,身份证和护照都在这里。”
徐拓海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这简直就是为我度身而做的新身份啊!”
南宫蓝:“他已经失踪了一天,如果他再不出现,不要说他经纪人要报警,恐怕就连他所在的那个剧组的所有成员都要倾巢而出来找他了。”
徐拓海:“行行行,我今晚就把他脸书背个滚瓜烂熟好了吗?明天我保证就连他最熟悉的经纪人都看不出我说假冒的。”
南宫蓝拿出那张面皮:“想清楚了没有,一旦开始了就不能回头了。”
徐拓海:“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回头,早在我家人死后,我就不再是我自己,我只是一个工具,我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复仇。”
南宫蓝:“孩子,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
徐拓海:“不关你的事。话说,这东西你会用吗?虽然你看起来很尊重这东西,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南宫蓝:“谁也没试过,我怎么知道?所以我才再三问你是不是决定要试?”
徐拓海:“试吧试吧!别说了,我没有选择了,再说我都要犹豫了。”
南宫蓝将面皮盖在那具尸体的面部,然后对着徐拓海说:“最后问你一次,不后悔?”
徐拓海:“快一点啦,老东西。”
南宫蓝把面皮贴到徐拓海脸上,口中默默地念着奇怪又古老的咒语,不一会儿面皮竟然自动贴合在徐拓海的五官上,和本来的皮肤融为一体了。
再没听到咒语声的徐拓海睁开了眼睛,他用双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然后又用力捏了几把。
“感觉没什么异样,这就好了吗?”
南宫蓝把手机递给他:“不信你就自己看看吧!”
徐拓海打开前置摄像头,欣赏起自己的新面容。
“唉呀,我怎么又变帅了呢?你觉得我现在好看还是以前好看?”
南宫蓝:“别废话了,家了还有一条咸鱼呢!赶紧处理干净。”
两人趁着夜色,然后把尸体扛到车上,开着车哼小歌来到了一处偏僻的乱葬岗。
徐拓海:“这里应该可以了吧?”
南宫蓝:“可以,就埋这里吧!”
两人合力把尸体扛了出来扔到地上,徐拓海用铁锹用力地挖了一个深坑。
南宫蓝:“看起来你心情很不错嘛,毁尸灭迹的事你应该干过不少吧?不然挖起坑来怎么这么熟练?”
徐拓海:“上一次挖坑就是为了埋了儿子,所以你说呢?”
南宫蓝:“但据我所知,我那两个孽子现在都活得好好的。”
徐拓海:“对啊,我们天之星来客的命就是硬的很,连地球的阎罗王都不敢收。”
不知不觉间,坑就挖好了,南宫蓝拖着尸体就往坑里扔,然后两人就不停地往坑了填土。
忽然,南宫蓝叫了一声:“徐拓海。”
“啊?”听到自己的名字,徐拓海本能地应了一声。
“错了错了,看来你还不习惯新身份啊!”
“哦,是啊,他叫什么名字啊?”
“肖月寒。”
“行了,我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世上再也没有徐拓海,只有肖月寒。”
“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两人开着车来了市区最大的夜店,肖月寒一进去就被一群辣妹围住上下其手。
“肖公子,你怎么这么迟才来?”
“月寒宝贝,说好请我喝酒的。”
肖月寒心想:“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娘娘腔的小白脸这么受欢迎,真是捡到宝了。”
他大声喝道:“今晚在场的人尽情喝尽情玩,我包场了。”
全场人都为他欢呼不已,酒喝三巡后,夜店要打烊了,服务员小小翼翼地走过去说:“肖先生,肖先生,我们要关门。”
经理一听是肖月寒这个名字,眉头就皱了起来,他连忙走走过去包间一看,果然见到他躺睡在沙发上。
经理:“他们今天没嗑药吧?”
服务员:“没有没有,最近查得严,我们这些服务员也多留个心眼,把那些看起来像是散货的人宁杀错不放过全都赶走了,场子干净得很。”
经理:“行了,这里我来处理就好,你去把今晚他们消费的单子给我。”
服务员把单子交给经理后,欢天喜地地下班回家了。
经理拨通了肖月寒的电话:“喂,凯哥吗?你家宝贝艺人月寒他又在我们这里喝醉了,你赶紧过来把人接走吧!”
不一会,一个戴着眼镜的西装小哥就赶了过来。
“经理,我家宝贝呢?”
“在里面呢!”
“你们没叫狗仔队过来吧?”
“凯哥,你有没有搞错啊?我们店的规矩你是知道的,最保护客人的私隐了,更何况肖公子还是我们的VIP呢,我们怎么会做这种两面三刀的事。”
“今晚这小兔崽子没给你们带什么麻烦吧?”
“没有没有,肖公子是我们这里最受欢迎的客人,怎么会带给我们麻烦呢?”
“看他喝成这个样子,想必也还没付账吧?把账单拿过来。”
经理忙不迭地把账单递了上去。
凯哥只看了一眼,就说:“他今晚又包场了?刷卡吧。”
刷完卡后,经理帮着凯哥把肖月寒扶到车上。
凯哥从银包了拿出了好几张红彤彤的毛爷爷塞进经理的口袋。
“以后他要是一到你们家来玩就马上给我电话,知道吗?好处绝对少不了你的。”
“这。。。要是让肖公子知道了。。。”
“你不说出去就没人会知道的。”
“是是是,以后我听你的就是了。”经理唯唯诺诺地说。
凯哥最后向经理挥了挥手,然后开着车子离开了夜店。
不知道过了多久,肖月寒慢慢酒醒了,他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房间的床上,额头上还敷着早已冷却的热毛巾。
宿醉让他的头感到剧烈的疼痛,多少年了,他很久也没试过这样了。
这时,凯哥捧着一碗热粥来到他的面前说:“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可总算醒了,来来来,快把这碗粥给喝下。”
肖月寒经过了昨天一整晚的折腾到现在都没吃上东西,他拿起粥“咕咚咕咚”一下子就喝个精光。
“哎哟,我的小宝贝,你是多少天没吃东西了?真心疼死我了。”
凯哥把头挨在肖月寒的肩上。
肖月寒一把将他推开,“你是谁啊?”
凯哥用手摸摸他的头说:“你没发烧啊?你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不然怎么连我也不认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