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妈啊,痛死爷爷了,待会儿带我去看看医生,说不定骨折了。”
冲动的代价让饱受心灵折磨的贾正经也受到了肉体上的伤害。
司徒瞥了他一眼:“你还想看医生?你手痛事小我心痛是大,你知道这套19世纪英国皇室的一套椅子值多少钱吗?就算让你赔估计你也赔不起,因为那是无价之宝,是我最喜爱的收藏品之一,仅此一套而已。”
贾正经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一时冲动了。”
司徒:“说回正事,既然连你都觉得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那你就没想到会有人陷害你们的族长?”
“我也考虑过这种可能,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事,就是向后来赶来的端木彦斌和南宫蓝问清楚,他们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两者毫无联系,但我总觉得里面肯定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说不定那就是破案的唯一线索。”
“没用的,我问过他们了,应该是收到了匿名的消息,而且他们没有隐瞒我们的理由。”
贾正经:“走吧,瞧你老大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想来他心里面一定有什么办法,我们过去找他问问看。”他在吕珍珍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依依不舍地跟着司徒离开了客房。
他们又回到南宫御的房间。
“怎样,你女人还好吧?”南宫御关切地问道。
贾正经:“情况不容乐观,她的事你们想怎样解决?”
南宫御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详细地说起了计划。
贾正经听完,嘴上虽然并未表态,可是心里面已经连连叫绝。
南宫御:“没意见的话那就分头行动吧!”
司徒点了点头,率先走出了高尔夫别墅度假区。
他一人再次来到大祭师辛羽家里。
辛羽还是一如往常一样热情地招待了他。
“这次又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他还是那么温文尔雅,绅士翩翩。
司徒微笑着说:“我这次来是专门为了谢谢你,因为你的关系,南宫御他痊愈了。”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尽管他不是我亲儿子,但他毕竟是雪樱的血脉,以我们之间的情分,这个忙怎么说我也是应该帮的。”
“可是这件事情还没完,天之心的诅咒并没有完全解开。”
“哦?是吗?怎么会这样呢?难道你们没有找到徐承敖吗?还是中途发生了什么变故?这样南宫蓝也肯放过南宫御?那还真是前所未闻,难不成太阳从西边升起,他变了心性?”
“你的戏做得还真足啊!不知道内情的人还真是容易被你骗了。”
辛羽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上,不紧不慢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承敖我们找到了,他也恢复了前辈子的记忆,至于他为什么不能解除天之心的诅咒,相信你一定会比我们更加清楚吧?”
辛羽笑而不语。
“你真是骗得我们好苦啊!看着我们被你玩得团团转,你心里一定乐开了花吧?怪不得君兰在世之时,你明知道她将来会饱受痛苦也不愿为了她解开天之心的诅咒,怕的就是真相会被揭穿的那天。这样看来你不单狡猾而且心还真够狠的。”
辛羽:“那你想怎么样?”
司徒:“我没想怎么样,我只想你尽快解除天之心的诅咒来救救你的女儿。”
辛羽:“她早就死了,投胎也没那么快,你哪找野鸡来想来骗我!”
司徒:“你应该知道我们精灵一族有着可以起死回生的力量吧?徐拓海的那次其实我已经把她救回来了,但可一不可再。她现在早已经被诅咒折磨得快要死了,她是生是死就要看你一念之间了。”
辛羽:“你知道吗?现在我为了这个女儿,可以付出我的生命,你能带我去看看她吗?”
司徒点了点头:“跟我来吧!”
他开车带着辛羽来到威尔森医院。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辛绾绾,他内心陷入了十分挣扎的局面中。
“我真没想到当年造下的孽,现在却要让我那个无辜又可怜的女儿来承受,这事由我来解决吧!天之心现在在哪里?”
司徒把天之心交给他,“在我面前,可别耍什么花招。”
辛羽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往手指上刺了一下,豆大的血珠便源源不断地从指头上冒出来滴落在天之心上。
顿时,从天之心窜出一团团的黑气,他们还不断地往辛羽身上钻,还不断发出吓人怪异的尖叫声。
“去死去死吧!还我们的命来,还我们的命来。”
司徒正想把他们统统都驱走,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辛羽:“你千万别过来,这是我该有的报应,如果他们觉得还没出够气,这事就就好没玩没了。”
司徒:“可是再这样下去,很快你自己就会支撑不下去的。”
黑气再次发出尖叫:“他杀了我们这么多的人,这是他应得的报应,你最好不要拦着我们,不然我们一样会对你下手。”
这时,辛羽他脸上已经黑成一片,司徒看了一下还躺在病床上的绾绾,咬了咬牙并不打算出手相助。
忽然就在此时,一个黑衣人的身影出现了,只见他拿起一把桃木剑,对着黑气就是“嗖嗖嗖”几下胡乱刺去,不一会儿,黑气便随着尖叫声慢慢消散在空气中。
司徒:“刚才真的很险,要不这个黑衣人的及时出现,你可能。。。”
话还没说完,辛羽就把藏在一旁的瑞士军刀重新拿出来猛地向他心脏刺去。
毫无防备的司徒就这样被他刺进了一寸,他连忙用双手握住刀刃以防他继续刺进去。
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司徒胸前的白衬衣已经被鲜血渐渐染红。
在旁的黑衣人一时看呆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辛羽转头瞪了他一眼:“你还在看戏,要是自己人来帮我的话,就和力与我一起弄死他啊!”
黑衣人看起来并不十分情愿地走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御出现了,他一脚踹开辛羽,帮他把那把插进他心脏一寸的瑞士军刀拔了出来。
“啊。。。”的一声惨叫,一股鲜血从他胸口涌喷出来,喷得南宫御一脸都是猩红温热的血。
南宫御连忙捂住他胸口,司徒的惨叫声引来了一群护士医生。
辛羽一看下手无望便拉着黑衣人从窗口那边逃走了。
当医生和护士赶到的时候,只看见一扇开着的窗户,外面的冷风在“呼呼”地往里面刮。
一个胆子大一点的护士跑过去,把头伸出窗户四周张看,发现没什么异常后就把它给关上了。
司徒:“别管我,快去把他追回来,天。。。”
“不用了,我已经最重要的东西拿回来了,那个人就留给天去收拾他吧!”
南宫御看了一下周围奇怪的人目光,向司徒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声张。
他便立刻心领神会地闭上了自己的嘴。
医生:“他伤得很重啊,我们要立刻给止血缝针,麻烦南宫主席你出去一下。”
30分钟过后,医生走了出来,而司徒也被人扶起来坐着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