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美:“他不是你以前的老板吗?怎么你说他跑路去了缅甸?”
肖月寒:“他的确也算是我以前的老板,个中原由你也不必深究。”
南宫御:“你还真行啊,身边总不缺女人,干完我老妈又弄死我妹,现在又来个什么傻逼女人啊?”
孙小美:“唉呀我的妈啊!你们的关系也未免太复杂了吧?”
南宫蓝:“他不过是说笑而已,你不必当真。”
肖月寒:“开门见山吧!你来是为了什么事啊?”
南宫御:“我派去辛羽身边的人身份败露了,除了一箱钱啥子都没给我捞着,你们有什么最新消息吗?有什么计划去查他背后那个人吗?”
肖月寒:“我那个师父就像只千年老狐狸一样难缠,你想从他身上查出什么蛛丝马迹?难咯。”
南宫御:“所以我才过来看看你们有什么办法没有?”
南宫蓝:“我好不容易才有几天安生的日子,这事我不想再花心思去掺和了,不过你需要什么缓助,我可以尽量满足你。”
南宫御:“我明白了,那我先走了,有消息我们再互相通知吧!”
肖月寒:“要不是那个老东西已经跑路没了踪影,我肯定会抓他出来拷问一番,我就不信他的嘴能硬得过铁。”
南宫御:“这是我错,当初要不是我安排贾正经到他身边也许就不会出了这种事,也许他也不会跑得这么快了。”
肖月寒:“世上的事谁也说不清,要是幸运的话那次说不定你就能一次把他们抓个正着,这次就权当让那个老东西在苟活多几天,要是当初我知道他这么坑爹,我就把他弄得再死透一些,让他落在地狱十八层永不超生。”
南宫御没有理他,直接开车回到了自己家。
在路上,他一直思索着辛羽可能藏身或出现的地方。
在家里,十四早就等着他了。
“哟,这么快就有消息了?”南宫御问。
十四:“辛羽最近都跟这个叫住米高的哥伦比亚人走了很近,至于他们两个做的是什么交易随着两个的消失一切都无从查起,但我查过这个叫米高的外国人,他看起来像是正当商人,但其实背地里什么肮脏的生意他都有做只要有钱赚就行了,涉及的领域有丨毒丨品、军火、人口贩卖、还有器官交易等等。”
“行了,我都知道了,你下去吧!”
“没什么事交代我去干了吗?”
“最近有见司徒吗?”
“没有,怕是找人遇上阻碍了吧?”
“那。。。。”南宫御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十四觉得奇怪,问:“什么事弄得你也这样婆婆妈妈吞吞吐吐了?你是想让我去帮司徒吗?要真那么想就说啊,也没什么难开口的吧?我看起来有那么计较吗?”
南宫御叹了一口气,“我想说的不是这件事,我只是想问你,最近老是去苏沫那里,有没有见过易木?他最近怎样了?”
这时倒让十四有些欲言又止了。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吧!我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他现在的情况真的很糟糕,就知道整天喝酒麻痹自己,我们把他说多了,他还嫌我们烦,现在竟然整个人搬去澳门那边赌钱赌天光,我和明理去过澳门一次劝过他让他回来,他死活不肯,我们现在谁都没辙了,我看要不。。。”
“绝对不能把事情告诉他。”
“你这又是何必呢?他现在那个样子连我们这些外人看着都不忍心了,你作为他的父亲难道就忍心看他这样颓废下去?反正把事情告诉他,你妹也不会少条毛,你再不管他恐怕他真的要废了。”
“废了就废了,反正他要是这么容易就被打倒也不配当我儿子,我就当他死了算。”
“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狠心的父亲,你们的事我也不管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
就在这时,司徒开门进来了,随他一同进来的还有他们久违的老友-张凡希。
凡希:“让你挂心了,我们一家一切都好,可是你们就不见得怎样了。”
司徒:“你们刚才的话我们都听见了,下次要想说什么秘密麻烦小点声,不然整个小区都听见了。”
南宫御:“哈,想不到久别重逢后的第一次见面就让你见笑了。”
凡希把一张字条塞进他的口袋说:“这个账户里面的六千多万人名币已经干净了。易木的事交给我吧!”
南宫御看了一下司徒:“你把事情都告诉他了?”
司徒摊摊手:“我一个字都没说过绾绾的事,至于易木可能是他猜出来的吧?”
南宫御:“我早已经决定不了任何人的决定,我真的拿你们年轻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凡希:“你们两个都救过我的命,无论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我早拿他当兄弟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他完好无缺地带回来的。”
说完,他一个人慢慢地离开别墅。
南宫御把口袋里的纸条拿出来说:“他也算是个重情重义的真男人,我儿子要是能像他一半的成熟不要像个青春期少年这样叛逆,我也不会这么烦心了。”
司徒:“有了这笔钱我们也不怕找不出辛羽这只老狐狸了。”
南宫御:“是狐狸就会有露出尾巴的一天,只怕我们不起找他,他就会主动来找我们。”
十四:“会有这么好的事吗?”
南宫御:“那我来问你,刚说起米高谈到了军火生意,你想起了什么?”
十四:“那还用问吗?当然是端木彦斌还有夏侯轩还有沙雕薛家诚,怎么?他们都有嫌疑?”
南宫御:“是,所以我又有任务要交你了,去给我监视夏侯轩。”
司徒:“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另外两人?”
南宫御:“我也不知道,你就当是我的直觉吧!”
十四:“得令,我这就去办。”
张凡希告别了妻儿,说要出一趟差,其实是只身一人去澳门找易木。
他一家家赌场的找,却总不见易木的踪影,当他快要放弃准备回程的时候,想起了自己对南宫御许下的承诺,再想起了君兰对易木的爱,人到中年虽总不能说是为了承诺而生,但总有一丝道德责任感驱使你不得不支撑下去。
平时凡希就爱泡在赌场堵人,如今他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到赌场附近的小巷里碰碰运气,希望能找到易木。
昏暗的小巷里看不出有一丝人气,间中只有蟑螂和老鼠在污水横流间到处穿插。
“唉!”整条小巷里只回响着凡希的叹息声。
正当他失望地转过身往回走,忽然间好像听见有人发出干呕的声音。
凡希停下脚步,仔细地辨别这声音的来源。
他慢慢地寻着低沉的呼吸声走去,终于在一堆垃圾下找到了醉生梦死的易木了。
凡希对于眼前的人多少还有陌生,因为面前这张脸他只在照片上见过,跟以前在一起工作和朝夕相处的那个人截然不同。
但那熟悉的感觉还是让他义无反顾地把眼前人扶了起来,凡希踉踉跄跄地拖着易木回到了下榻的酒店。
易木整个身子都臭的不行,凡希把他拉进浴室里好好给他从头到脚洗了一遍。
第二中午,易木才慢慢睁开了双眼,看到身边的凡希后,表情只有过一瞬的惊喜随后又陷入了长时间的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