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直到今天,我对李铁英班长传授给我的这套建立在点穴功基础上的关节蹂躏法也只是融会贯通了不到3分1的功底儿与精髓,所以在这些“不打人”的逼问之中就远不如曾经李班长那样立竿见影分分钟见效的手法。不过只要给我一点时间,同时再给我一点艺术创造的机会,我就也能让任何一个顽固分子直言不讳!
我就猛力掀开这个人身上一半的大衣,再扒开里层的棉服,将其一侧的肋骨处的皮肉露出来仔细的瞅一瞅。还行,这个人的肋侧皮肤没有多少脂肪,看来是可以下手的!
最后活动了一下手腕,再气沉丹田地运动了一**内的真气,将所有的刚柔之气慢慢聚集于自己的右手掌之中。伸出右手上的三根手指贴在这个人肋骨皮肉处的缝隙之间,然后浑身发力,将手指向缝隙里猛力一戳!
“啊——!……”在我三根手指刚刚卡入他的两根肋骨缝隙之中时,这小子就被疼得极力挣扎嚎叫了起来。
“按住他,按住他,捂住他的嘴!”我就一边用三根手指捏动蹂躏着他身上的一根肋骨,一边催促着旁边的宋潘潘箍紧压住这个人。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你进山的目的了吧?”虽然这个人一直在拼尽全力地挣扎,但是依旧摆脱不了身上我们两个大汉的钳制。所以我就一边蹂躏着他的一根肋骨一边不紧不慢地问道:“你瞅瞅你现在,说了,痛苦不就结束了嘛!干嘛要为难自己呢?对不对?——你到底说不说,说不说啊?”
“嗯!……吾……”可能是这小子一直被宋潘潘捂着嘴巴而无法进行语言表达,不过在随后的这两分多钟的“蹂躏”作业中,我就看见他表情从愤怒到难受、再到惊束愁眉、再到现在的涟洏中的频频点头……同时,从他额头上逼出的汗水也能装一杯咖啡了。
而与此同时,我又转头看了一眼蹲在旁边已经是瞅傻眼了的他姐夫。就顺势厉声警告道:“再不老实交代,下一个就是你!”
此时此刻,眼瞅着我的蹂躏逼问架势马上就要有成效了,可是我又突然听见了背后是一阵快步走近的脚步声——这不是被人,正是愤怒着赶回来的指导员!
所以听到了脚步声之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迅速缩回自己的双手,可是终究是太晚了。刚刚撂下首长电话的指导员就已经站到了我的背后,“岳翔,又是你小子在搞事!你这是在干什么?赶快把这个人给我放开!”
我就一脸做贼心虚地与旁边的机枪手宋潘潘双双地放开手里的一切站了起来。而当指导员指着我的鼻子刚要暴骂一通的时候,躺在地上这个难受得气喘吁吁的小子就招供了。
“嗯,啊……我说,我全说!……我求你们千万不要再这样了,我全都说,我招了!”
“告诉我们,你俩进山的实际目的是什么?”这时站在一旁看了半天热闹的欧阳擎天就借势追问道。
“是捕猎……没错,是捕猎!”躺在地上的这小子就边喘着粗气说。
“捕猎什么动物?”
“本来想抓一只花鹿拿回家过年,但是没抓到,陷阱脱了。”
“那还有其他的收获吗?”
“有……抓到了三只黑熊崽。”
“什么?”指导员一听到这句话就彻底的愣住了,“你说你们在这山里面抓到了野生黑熊?就你们两个?”
“嗯,是的。”这小子喘匀了气之后就低着头说:“在一个山腰上的熊洞里抓到的,我们当时给母熊灌了麻丨醉丨药。”
“那三只熊崽在你们身上吗?”指导员一边问着,就重新扫视起了这两个人的浑身上下。
“当然没有,熊崽被我们藏在了离这里不远的一颗树洞里。——我们本想把东西先藏在那里,然后回村里牵毛驴车过来取,可是没想到这刚一下了山就遇到你们了。”
“黑熊可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你不知道这样做是犯法吗?”
“知道……”
“把他俩给我铐起来!”然后指导员就一挥手命令道,“我们下一步的行动就先让这两个偷猎者带我们去找回熊崽吧。”
而部署完了这些,指导员再次望向我的眼神中就略显尴尬。想了想就招呼我说:“岳翔,你过来一下。”
“看来刚才我是错怪你了,其实这件事情你干的不错!”
然后指导员就把我单独带到一个了没有其他人的地方一边点着头对我说:“不过,像你们刚才那样的行为以后可要尽量杜绝,尤其是在人多时候,影响不好!”
“明白了指导员。”我一听他这样说,心情就立释然畅了起来,“其实我每一次都有把握分寸的!”
“放屁!”指导员就白了我一眼,“什么叫做每一次?——我告诉你,这次任务里不能再有下一次啊!”
“明白!”我就立正站好,意思是表决心。
指导员就一脸差强人意地接着问我说:“还有,你刚才那一套手法是谁教你的?”
“报告指导员……”我就动了动脑子回答说:“是我的一个班长。”
“哪一个班长,还会这种武术?”
“是新兵连时候的,北京总队。”
“奥……”指导员就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点着头说:“行了,继续指挥你的尖刀班去吧,咱们接下来还有其他任务,做好准备。”
“是!”我就朝指导员敬了个军礼而幸灾乐祸地跑开了。
其实,还有一句话我没有对指导员坦言,那就是教我这一招关节蹂躏术的人就是特勤中队的老班长李铁英,我之所以没把这个告诉指导员,就是怕知道后会被气个够呛……
然后我们队伍继续分成三队向西北方向的深山区搜索前进。同时在这两个招供的偷猎者的带领下,就来到了一处群山环抱的一块平地土丘。这里的中央就耸立着一颗无比巨大而粗壮参天榕树,
这的大树从远处看就很是鹤立鸡群,仿佛就是一座小山一样岿然耸立在眼前的这个小丘之上。走到近处一看,目测其树根的直径就得有三四米宽!——这可能是我这辈子见到过的最大的一棵树了!
“你看这树大概有多少年寿命?”
“我看300年都不止!”
“嗯——!”
“我去,300年?那不得是清朝中期的时候啊!”
几个战友就仰望着这棵大树而叹为观止。有的战士更是取出了随身的数码相机拍照留念。
不过其中的禹大勇就是一脸的见怪不怪地说:“其实这棵树不算高,有空你们可以去我的老家大兴安岭看一看,只要一近了沟子里,七八十年、一百来年的参天大树遍地都是啊!我在山里头见过的最粗的一颗树都有桥墩那么粗!——要不怎么说我家那个地方叫做大杨树呢!”
身边的很多战友听了禹大勇的这句话就更是感到瞠目结舌,而还有几个士官又是一脸的嗤之以鼻,估计是以为大勇在吹牛呢。
“哥,你说这里的山势与大兴安岭相比有什么区别?”我就在这众目睽睽由于几分质疑的眼光中,站在禹大勇身旁指着眼前的山势而笑着帮腔问道。
“嗯,确实有些差距!”禹大勇就一脸认真地远眺着前方的山形说:“这里的山形悬崖峭壁比较多一些,山体相对较集中。而大兴安岭山形,则是以山体平整的长岭为主,也就是说,一条山脉都能延伸到十几公里那么长!”
“嗯,大自然永远都一位最美的美女!”听完了这些,我就点了点头,然后与大勇一起站立着眺望向远处的山脉,同时又一边回味幻想着此时此刻老家冬天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