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时此刻我们陆地上的战士都安然无恙,但是自从远处的这两枚弹头坠地的同时整个省城又掀起了一种音波式浪潮。我只感觉有一种看不见的冲击波突然袭来,然后周围远近的大厦玻璃全都被瞬间震碎,同时远处的坦克群对战与突然停止,就连天空之上的这些战斗机又都不明原因纷纷坠向地面。
见到此景之后,我和禹大勇就一个精神双双站了起来,“是电磁脉冲武器,不是核弹!”
“看来这场战争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我就仔细看一了窗口外的世界,眼下省城的市区已经变得安静了很多,除了天空中断续的雷声之外,就是远处街巷里三三两两的枪声。总是一切具有机械运动的武器全都趴窝了。
我就一脸神情换发的面向一楼里的所有战士,“同志们!我作为B集团军突击营唯一活着的军官,现在向大家下达最后一道死命令——那就是死守这个金融大厦!”说着我就拿起三连工兵组的**引爆器说,“现在这个引爆大楼的***就在我的手里,如果我战死了就把它交给一班长,若是一班长也牺牲了就交给他的班副,班副倒下了就交给剩下的上等兵乃至突击营的每一名活着的战士,流水作业直到最后一个战士在牺牲之前引爆**!——大家都听清楚没有?”
“清楚——!”
“给我一把枪!”这时一旁的银行行长也站了起来,“保护金融大厦也是我的责任,而且作为一名中国人,一个华夏壮年男子,我有责任在必要的时候拿起武器去抵抗侵略者!”
我就看着他激情换发又坚定的眼光点了点头,“一班长,给他一支枪!”
这位银行行长接过我们战士递过去的一支03式自动步.枪后,就熟练的拉动枪机进行快速验枪,然后送第一发子丨弹丨上膛再关闭保险,最后又将标尺调动至适合眼前作战地形的“2”点上。
“老兵!”大勇看到这熟练的动作就惊讶了出来。
“两个新兵蛋子还跟我摆架子啊?现在才看出来?”这个银行行长就熟练的把枪背在西服外套的肩膀上,很是得意的看了看我和禹大勇,“想当年我也是参加过对越反击自卫战的!那时候你们还……”
——轰隆!
突然间,窗口外面的远处突然传来剧烈的撞击声响。转头一看,外面的天空中正有大约几十架的AC-130和“环球霸王”运输机群从南面的高空中迫降下来。而在他们降低高度的同时,又从各自屁股后舱门里跑放出一大批带着降落伞的方形物体。
大勇就端起望远镜一边看一边嘲讽道:“二大爷的,这帮鬼子是不是打仗都打得黄铺子了?空降部队用完了也不至于把自家用不惯的破冰箱当增援部队往下撇吧?——嘿嘿,一群山炮!”
我就眼睁睁看着其中有2架FA-18舰载战斗机摇摇晃晃地护送着三架发动机都冒出黑烟的军用运输机编队从高空直直俯冲下来最后直接撞在了广场正北处的新华科技大厦的楼体上,瞅着就特别像是岛国神风敢死队的作风。
“这帮飞行员是故意找死吧?”我就仔细看了一眼远处被撞得火光四射而摇摇欲坠的大厦楼体说。
“这部明摆着嘛,飞机都失控了。”大勇就冷笑了一声,意思是这帮人活该。
我仔细一想,突然发现一个疑点,“不对,战斗机就算失控了还有跳伞逃生的机会,可是他们故意放弃了!”
“这里面一定还有阴谋。”想了想我就转身喊道:“一班长!”
“到!”一班长就跑步过来。
我就把遥控引爆器扔进他的怀里,“这东西现在交给你了。我去去就会!”
说完提起步枪独自冲出隐蔽位置,直接奔向那个大厦之下的飞机残骸处。而我刚刚来到广场上空地时,抬头一看,天空中正好有两个十米多半径降落伞吊着的两个圆形金属物体正在朝我这个方向坠落下来。
现在我终于看清楚了这东西的轮廓,目测它的体积大约相当于一个小型货车大小,外观形状呈八角棱方型,咋眼一看就如同一个黑色的大钻石。而在降落伞下落的同时,这东西又是全身光芒四色了起来……
哒哒哒,哒哒!
我就看着这东西下落到两百米之内,立马端起手中步枪朝着它就是一通试探性的点射。然后这个东西就终于有所反应,就开始“滋滋”作响的,且渐渐被自身发出的一股电流包裹起来。
我就低头准备被自己武器换装一枚枪**然后继续攻击,而就在此刻头顶的电流声音越来越明显,我抬头一看,这个方棱形的物体已经开始自我变形,慢慢的就伸出了机械四肢,同时一个防辐射机器人的形状就慢慢显现了出来。然后我就眼瞅着这东西的头顶露出一个类似探照灯一样东西并直接对准了我……
嗖——滋滋!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道电流眨眼间射来将我击倒在地,一瞬间感觉五脏六腑都从体内炸了出来,同时眼睛里的世界也变成了一片血红色……
浑身的剧痛迫使我猛地睁开眼眼睛,而面前的世界已近变换了一副场景。眼前是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极力地按住手脚,此时此刻他都是瞪大着眼睛喘着粗气看着我,而其中一个人正手握着一副强制心脏重启器,只有站在人群后面小护士洋洋也满脸通红地哭了出来。
等我平复了一下思绪,就看了看四周,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原来此时此刻的我依旧躺在疗养院里床上……心中就恍然大悟:卧槽,原来刚才发生的那些是都只不是一场梦啊!
从这场及其真实的梦境里醒来之后,我的感觉是浑身的乏力,不过在随后的几天的疗养里,心情又渐渐的舒缓了。
后来小护士洋洋告诉我,我昏睡了整整三天三夜,而且睡梦中时长说着胡话,有时几个人上来都按不住我,把她都吓坏了。不过现在再一回想起梦中看见的那些事,真的好像是在哪里发生过一样,但是又不敢仔细去回忆。
直到这几天,满打满算的,我来到这个海边的军人疗养院大概也有三个月了。背后的伤口已经彻底的痊愈了。也不知道现在的科技是怎么弄的?回头照一照镜子,竟然连疤痕都没有!
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医院的这一天,小护士洋洋一直没有说话,我本想要个电话号码留一下联系方式,但是却被她拒绝了。记得我离开病房的那一刻,她就只是背对我说:“岳翔,我很怀念之前的这段时光,但是从今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你就把我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