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谦一下就听出他言外之意，“你是说第三层就能有更多的虚灵之体？”

“第一层，能够勉强控制虚灵之体，配合修行。

第二层，就是炼化这具躯体，提升契合度。

第三层，就是彻底掌控，让其成为你的化身。

那你知道第四层是什么吗？”

林风淡淡地说道，实际上整个战争学院目前只有前三层的功法，而且是根据贡献来兑换每一层。

连普谦这种高层，也只是粗略听说过第三层，但第四层是什么东西，压根就没有人见过。

“第四层，我怎么没听说过？”

这话刚出口，他就立即反应过来，功法创立者就在这，是人都喜欢凡事留一手，何况是这种功法。

一张老旧的梳妆台前，屋里黑漆漆，她凑到镜子前，伸手进自己的嘴里，抓住白生生的门牙轻轻一扒，就轻易将之拨出来。

随手轻放在桌面上，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门牙没了，就接着拨大牙，所有的牙齿都仿佛已经老化到快要自然脱落，只要用手轻轻一拨就能拿出来。

外面是宁静的深夜，月光从老式玻璃窗洒进来，她专心至致地拨着牙齿，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整个世界静寂无声。

马薇薇正在拨自己的最后一根大牙，她手摸到光秃秃的牙床，顺着往里，找到最后一根，用力。

整个过程，一点也不疼，就好像拿掉身体一些多余部位，就像是头皮屑，又或是折断的指甲。

突然，就在最后一根也拨出来半截之时，她看着镜中没了门牙的自己，嘴唇塌陷进去，脸部扭曲，就好像无法控制自己的肌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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