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教授，你在看什么？”

她还摸了摸脸颊。“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有。”

谢清砚没有多做解释，走去厨房，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厉窈端着水杯道谢。

之后两人便去了书房，开始今天的内容。

上课的时候，两人都是专注心力的，没有别的想法。

等上完课的时候，人就有些心思浮动了。

厉窈故作认真，还在回味上课的内容，一直都没有离开。

而谢清砚，就坐在她旁边，一边喝着咖啡，沉默着，似乎在等她开口。

好一会儿，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大概，这就是再等谁先开口了。

看谁能沉得住。

不过，一个电话打破了这份沉默。

厉窈接到电话，是找她回学校开会的。

“啊？我还能回去啊？其他人没有意见吗？”

原本因为栾帅的事情，厉窈也被组里一些人排斥，毕竟他们一些人之前可是栾帅的亲信朋友的。

厉窈把栾帅搞成这个样子，她自认为自己可能也会被排斥出去了呢。

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找她回去。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厉窈笑笑，“好，我下午一定回去。”

挂了电话之后，厉窈冲着谢清砚扯扯嘴角。

“教授，那我就先回学校了。今天多谢您了。”

她收拾背包，准备走呢，谢清砚终于开口了。

“在这里吃饭再走吧。”

厉窈顿了下，看着谢清砚，“……行。”

这顿饭，还是留了下来。

谢清砚做午饭的时候，厉窈在客厅看手机，不过心思在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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