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他去执行任务了。”虞雁楚帮他说了下去:“我父亲很早就加入了復兴社,和何老师是至交好友。他盗矷务能力很强,但非常呅官场上的那一套,所以一直郁郁不得志,一直都在原地踏步,得不到提升,可他也不是特別在乎。
抗战爆发前吧,他揭露了自己的上司,贪污公款,高买低卖,虚假报销的罪行。他做事一直都但求个问心无愧。可没过了几天,我们家忽然来了一伙人,带著文件奉命搜查,结果从我们家搜出了不少信件,全都是和工农党方面联系的,他们说父亲是那边的人,当天晚上就把他给带走了,一连几天渺无音讯……”
这位虞先生,也未免太耿直了吧?
像他上司做的这种事,比比皆是。这官场素来就是花花轿子人抬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是了。
你去揭发你的上司?
要知道你上司贪了这些钱,也不是给他一个人花的,方方面面都会照顾到,你想动你的上司,其实是动到了一整个利益蓟綟。
人家能放过你?
什么信件什么证据都能偽造,在你虞先生家里搜出了和工农党方面联系的所谓信件,那就是摆明了要把你往死里整啊。
“当时我都急坏了,到处打听消息打听不到。”虞雁楚神色黯淡:“我没办法,只能找到了何伯伯,啊,何老师,他不让我在人前这么称呼他。何老师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他救了出来,可爸爸在家里只待了一天,就告诉我他要去执行任务了,而且要去很长时间,让我跟著何老师,千万不要想著找到他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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