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绝对不是梦，因为这一切太真实了，真实到宁城感觉就在刚才，自己的眼前发生的一样。

“那是菩提树的幻境，对你的一种考验，每个人看到的东西可能都不一样，不过醒来的时间却不一致。”世界树解释道。

“那我算是醒来的很快的吗？”宁城问道。

“很快。”世界树若有若无的道：“你不过是昏迷了一年时光，外界不过一个月罢了。有些人，这辈子都无法醒来...”

菩提树的考验？

宁城倒是不关心这个，他最关心的是这个所谓的考验究竟意味着什么。

“世界树，你应该也有注意到幻境之中所出现的一切内容吧？”宁城询问道。

世界树回答：“注意到了。”

“那是幻境对吧？”

“对。”

“那这意味着什么？”宁城沉声说道：“我不相信这个幻境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你应该知道吧？”

宁城收起了玩闹的心，再也没有嘻嘻哈哈的，反而非常凝重, 他不相信这幻境里面出现的各种画面是平白无故出现的，肯定有着某种暗示或者隐喻。

事实上，宁城已经许久没有再想起宁尊了，他更希望自己是宁城，而不是某种替身。

“世界树，你是不是知道答案？”

宁城继续追问着。

世界树没有沉默太久，仿佛不愿提起这一切。

“哦对了。”宁城想起最后看到的那一幕说道：

“宁尊应该与菩提树也有所关联吧？我在最后时刻看到了他幻化成为了菩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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