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道:“骆老师,一方面您肾阳虚,大脑供血不足。之所以引起脑供血不足,是因为您痰邪过剩,也就是西医所说的血脂高造成的。
另一方面,您手少阳三焦经,足厥阴肝经,手厥阴心包经和足太阳膀胱经,四条经脉都有不同程度的阻塞。
致使您:肝火上炎,脑动脉痉挛,心血管老化,经常引发偏头疼,头晕耳鸣,腰酸背疼,有时针刺般的疼痛还会在您后背上串着走。
这还导致您气血运行不畅,阴寒邪气散发不出去,体内正气不足,导致老寒腿,偶遇风寒即会腿疼难忍。
还有肢寒畏冷,腿脚麻木,手臂遇寒颤抖,抗寒能力差。不知我说的全面否?”
赵岚的话,令大家震惊,尤其是骆云天,自己的症状自己很清楚,全都被他说中了,即便是从医几十年的老中医,也需要品完脉再问问情况吧?
所以他被赵岚的表现惊呆了。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没想到赵岚小小年纪,仅凭品脉,就能把所有病症和发病根源都说的清清楚楚,这种医学造诣是何等高明?
其实,赵岚自从修炼成功了《灵犀海》神功以后,单凭一个“望”字,就已经能够确诊。
只是他不愿太过惊世骇俗,这才把脉做做幌子而已,他的精彩表现,确实连全县著名的老中医见了也得佩服的五体投地呀。
骆云天笑着说道:“岚儿,你说的太对了,我已经看过了好多医生,都说老寒腿没有办法根治,所以一直没有看好,你看我这还能看好吗?”
赵岚自信的说道:“今天我没有带银针,不好治疗。您老人家请放宽心,岚儿明天中午就开始给您老人家治疗,估计需要五次针灸,保证手到病除。”
骆云天听了赵岚那充满自信的话,顿时激动得热泪盈眶,嘴唇颤抖的说了句“那就太好了。”再也说不下去了,可见这老人已经被病疼折磨得有多么痛苦了。
赵岚又走回到王翀的身边,边给她品着脉,便笑着说道:“王妈妈,您老人家因为长期抑郁孤默,导致肝气郁结,情志不畅。
致使清气不升,浊气不降,淤积在中焦,严重影响到体内的阴阳平衡,内分泌不顺,五脏不调,六腑不润,多处经脉瘀阻,气血流变异常。
您现在的症状应该是:耳鸣头晕,两胁胀满,小便失禁,大便忽干忽稀,小腹冷疼,腰酸背疼,四肢乏力。
因为缺乏锻炼,腰脊肌肉松弛,导致腰椎间盘突出,压制腿神经而产生腿疼,还很容易口腔上火,咽炎、外耳道炎等症状。
不过您老人家不用担心,明天中午我就开始给您治疗,三次针灸和按摩,保证您老人家的所有病症,半月内全部消失,彻底康复。”
“岚儿,好样的,妈妈就等你治疗啦。”王翀老人也是凤目氤氲,热泪直流,这是高兴的泪,是幸福的泪。
赵岚连忙拿起茶几上的纸巾,给她擦着眼泪,小声地安慰着王翀,母慈子孝的场景,引发众人的无限感慨。
赵岚安抚好王翀以后,和严桂芳换了下座位,又来到邱晓琳的身边,一边给她把脉,一边笑着说道:“师傅姐姐,请放心,您的所有症状我已知道,明天下午放学后我开始给您治疗,保证两次针灸和按摩,全面恢复健康。”
赵岚因为邱晓琳年轻,脸皮还薄,有些话不便公开说出来,于是便伏在她耳边,小声对她说了一遍。听得邱晓琳耳热脸红,芳心却很安稳。
在座都是老熟人,也都理解和满意赵岚的表现,立时客厅里气氛有些沉默,都不好意思发表其他言论。
严桂芳满面春风的笑道:“怎么样呀各位?还是我小儿子厉害吧?这回没有人再敢说我吹牛了吧?我儿子厉害的还在后头呢!”
她的一句自傲的话,令本就欢快的气氛,更加活跃起来·····
赵岚给大家品完脉搏,又分别解释了各自的病症之后,时间已到,就马上说明情况,三人赶快告辞,向着校田的方向走去。
走出一中家属院的大门,祁佩兰娇笑着道:“岚弟弟,你真会忽悠人呀,你今天表现不错吗。
把几个老师都给忽悠的晕头转向,都那么喜欢你,都让你把我们两个的光辉给淹没了,还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呢。”
“是呀,岚子,你就是不老实,专会忽悠人,原来咋就没有发现你还有这种特长呢?”卞雪洁也娇笑着说道。
“你们两个这就是彻彻底底的嫉妒心态。知道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这个故事吗?你们两个这就是标准的狐狸心态呀。
我今天还就告诉你们了,我这人的能量大着呢,不说‘有翻天覆地之能,神鬼莫测之术。’起码也有安邦定国之志吧。
以后让你们吃惊的事情还多着呢,小心会把你们的眼睛给亮瞎了,可别说我所言不予也。”赵岚装出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态,洋洋得意的自顾自说。
“吹牛不上税呀,你就吹吧,等把天下的牛都吹死了,大家都吃不上牛肉的时候,看人家不把你给骂死才怪。”祁佩兰对他翻了个白眼,嘻嘻地笑着说。
赵岚一副天下舍我其谁的架势,高昂着头,目**光,曼声吟道:“夫英雄者,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敛形。
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在波涛之内。胸怀大志,腹有良策,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也!”
赵岚吟罢,仰天长啸,宛若龙鸣凤吟,声震四野,直入九霄云外,回荡山谷,经久不息。
他的兴奋之情,深深地感染着祁佩兰和卞雪洁,二女也兴奋得嘻嘻笑着,拍起了柔嫩的小巴掌,娇面也红扑扑的,高兴极了。
“岚子,你太有才了,曹孟德的名言,到了你嘴里,竟然会产生如此的震撼效果,真是难得呀。”卞雪洁娇笑着有些崇拜的说。
“是呀,再吹他一会,他就快要上天了,要慎重吆!”祁佩兰也娇笑着说道。
“有道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又有一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赵岚似笑非笑的看着祁佩兰和卞雪洁,意兴满满的说道。
“哼,越说你就越喘上了还,要知道谨小慎微,懂得谦虚知道不?”祁佩兰白了她一眼,娇笑着说。
“我还是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敢说敢做,敢干敢为!岚子,加油,我看好你吆。”卞雪洁也娇笑着说。
“嘻嘻,雪洁啊,此风不可长呀,别把他吹上天了,摔下来可就惨喽。”祁佩兰嘻嘻哈哈的娇笑着又说道。
“佩兰姐,你不知道吗?赵岚可不是那种轻浮的人吔,大可不必要为他操心,他是个刚强的人,注定要成就大事的,你就放心吧。”卞雪洁娇笑着自信地说道。
“那是,知我者,卞雪洁也。兰姐姐,你学着点吧,早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赵岚促狭的说。
姐弟三人嘻哈的胡扯着,轻松愉快地走着,快到青竹林时,忽然听到前面传来打斗怒骂的声音。
祁佩兰侧耳一听,惊讶的说道:“岚弟弟。你听前面好像有打架的声音,咱们还是绕道走吧,免得惹事上身。”
“是呀,别管闲事了,咱们还是学生,快从那里走吧,千万别惹事上身啊。”卞雪洁面带惊慌之色,手指着西边的蛇形小道说。
“放心吧,我也不想惹事。就是怕有人受伤,或者有好人被打劫,咱们不能见死不救吧?”赵岚慢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