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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剩下我一个人时,愣怔了半天,好像怎样都无法回忆离开家时的心境。走的那天早上,什么细节都忘记了。从康复医院出来的心情也像阴天一样,没有明显的特征,似乎也说不出什么。我用手指抹一下餐桌上的灰尘,打开旅行箱子。其实任何一个正常的家庭妇女,只要用眼睛看两眼,都会立刻行动起来,打开热水器,放上流行歌曲,戴上家用胶皮手套,从一个角落开始,擦到最后一个角落,直到屋子在夕阳中泛出她能看到或者感觉到的暗光时,才会疲惫地跌坐在沙发上,慨叹年龄不饶人。
两年前我也会这么干,又是两年前!我要不是一个讨厌叙旧的人,肯定早开始讲一个“两年前”的故事了。现在灰尘的味道,钻进我的鼻腔,像家务疫苗一样,顿时干净地消灭了我擦除灰尘的愿望。我打开齐安给我的牛皮纸袋,放酒精饮料的玻璃柜里,已经没有任何带酒精的液体,我怀疑这期间莫里回来把它们偷喝了。我就着从行李箱里拿出的矿泉水,开始阅读、整理齐安的笔记,借此驱散寂寥的心情。
齐安给我的不是整个笔记,而是笔记的散页。散页被裁剪过,大小不一,都是对滕风案件嫌疑人的调查记录。大部分嫌疑人来自滕风通讯录。笔记散页的很多部分,都可以直接放入我现在正在写的东西里,文笔很好,比我只强不差。我快速浏览一遍之后,列出了一个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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