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匕首流出了鳄鱼的血液,而且不光是有腥红的血液,还有些发白的液体。
也许是真的伤到了它的脑子,破坏了它的脑浆?
但我身体下面的鳄鱼却彻底发狂了,它完全没有我料想的那样直接暴毙死亡,反倒是浑身好像铆足了劲儿似的,挣扎着,扑腾着,在这沼泽的泥浆里到处打滚挣扎,时不时的还会深深沉入身躯。
这下可是害苦了我,我现在有些骑虎难下,若是在这种时候松手,只会被这发狂的鳄鱼用巨大的尾端扫死,或者是被它的身躯压死,也许是用它胡乱扑腾撕咬的嘴咬死?
为此我只能死死咬牙,在它彻底力竭之前绝对不能松手!
我心下已经渐渐明白为什么它受了这么重的致命伤还没有彻底生机消失,反倒是还会爆发出这么大的破坏力。
这就像是农村杀鸡似的,即便把鸡脑袋剁掉了,可是鸡的身子还会本能的扑通的。
就像是那时候咬着陈思茹腿上的蛇头,明明已经死亡的状态了,但却还是会下意识的做出一些动作。
好像用高深的科学来解释,就是其内部的神经系统,还没有彻底的第一时间死亡吧。
身躯的行动,不都是由神经来主导的么。
尽管我不是什么高材生,但是一些初高中的课本东西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不过这鳄鱼发狂的状态实在有些瘆人,我因为双手死死的勒住它,虽然没有被它的牙齿和嘴巴伤到,也没有被强而有力的尾巴扫到,可是在被它四处扑通的过程中,我整个人都彻底的与这沼泽地的泥浆亲密的接触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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