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用凉水洗洗脸。也许能好些。陈大师点点头,从椅子中站起来,身体一晃差点儿摔倒。我连忙过去,把他扶到男卫生间。里面没有人,在陈大师洗脸的时候,我摘下五毒油项链,在陈大师身边晃了晃,颜色深灰。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猜中了,低声问:陈大师,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不知道为什么,头又晕又胀,很、很难受。陈大师用毛巾擦着脸,喘着粗气。我怕他再次发作,连忙劝他立刻回家,陈大师连连点头,我问他家里都有什么人,他说:我的老母亲,还有一名菲佣,怎、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把他扶出来,告诉刚从女卫生间出来的女助理,让她马上送陈大师回家,我也同去。女助理说司机就在餐厅外面的车里等候。宴席散去,我和陈大师坐在后排坐,让司机将我俩送回他在太平山的别墅中。
扶陈大师躺在床上,他的母亲走过来关切地问候儿子,陈大师说没事,让她先去外面,想和我谈些事情。陈母退出房间,陈大师问我:田先生,你、你是不是想和我说什么?
不得不承认陈大师是聪明人,我问他是否知道刚才在餐厅里他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陈大师说:似乎记得,但又觉得像是幻觉,自己也搞不清了。我把刚才他的言行讲了一遍,陈大师疑惑地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不可能啊!
我们都觉得不可能,但事实如此。我回答。陈大师问是不是因为发烧、风寒或什么疾病所致,我想了想说:据我所知,现在没有哪种常规病症能让人精神失常,除非致幻剂,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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