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伸头看了看布农,又看看我,摇摇头,意思是已经死了。我心跳得特别厉害,不到两天就死了两个人,而且还是在我面前,这让我浑身发冷,心里最强烈的想法就是,这些人送命的事,最后会不会和我扯上关系。
只剩下阿赞巴登和那位柬埔寨的降头师,两人力量更弱,到了黄昏已经无法继续。只好作罢。次日早晨,我们按照茅屋向导点燃的黑烟一路找回去,途中用白色粉笔做了很多路标。在茅屋里,阿赞巴登和方刚商量对策,方刚问:阿赞洪班和阿赞Nangya能不能来试试?
我摇了摇头:他们俩法术要是达不到要求,也会变成布农的下场,到时候不但没成事,还又把朋友的命给搭上,不过,我倒是觉得登康是个好人选。
阿赞巴登和方刚互相看看,方刚说:那我们不成了出卖朋友的人?我说不见得,登康这个人,依我看根本就没有很迫切追查阿赞巴登的心思,不然他哪有精力去香港开法会?而且他法力高深也是鬼王派的,和阿赞巴登法门相同,效果肯定会更好。如果降头师的灵体加持成功,对登康也是个极大的诱惑。
其实我心里另有打算,因为阿赞洪班和阿赞Nangya和我们关系很好,这种冒险的混水,我是绝对不想让他们来淌。
最后阿赞巴登同意让我们去联系登康,在向导的带领下,我和方刚走出深山,回到孟松。村寨的村民并没有手机,后来我们遇到几个从云南来的自驾游客,方刚用五百泰铢借用了他们的手机,给在马尼拉的登康打去电话,将情况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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