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全天派人盯着,黄老板说,姓卢的老婆身边随时都有三个保镖跟着,其中有她的表妹。他们非常警觉,连在餐厅吃饭上厕所,都有人分别守着餐桌和卫生间门口,她表妹还要跟进卫生间去。
我不理解:这是何苦呢,因为生意场的过节就给人家儿子下降头,一次不成再来第二次,对方反击他又逃跑,还得顾着生意,累不累?
黄夫人哼了声:人就是这样,暗中使坏,比做什么都来劲。
登康坐在旁边仰着头,似乎在闭目养神:找不到卢老板,弄不到原料,也不知道人在哪里,这个鬼降怎么施。
黄老板说:办法我来想,登康师父,最近这段时间你就住我在我夜总会里,吃喝玩乐只管你,喜欢店里的哪个女孩子,马上送到你房间!登康哈哈大笑,也没说什么。我心想,阿赞师父听说可以结婚生子,但不知道能不能叫鸡,不过他们修的又不是佛法,似乎也没听说哪种黑巫法不能和女人上床,应该是随便吧,我很羡慕。
接下来的几十天,登康都住在黄老板的那间夜总会中,他的生活习惯虽然没有阿赞巴登和洪班那么清苦,但也不像方刚那样放纵。有时我去夜总会找他商量事,还能看到他在舞池中跳舞。神态很松弛,根本无法和一个随时可以给人下死降的黑衣降头师联系在一起。不过登康只跳抒情曲,像《往事只能回味》、《浪子的心情》等歌,而对那种快节奏的欧美舞曲完全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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