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单人病房里,关好门再反锁上,我们把陈大师从病床上抬到地面平躺,阿赞洪班盘腿坐在他身前,开始给陈大师施法。阿赞洪班换了几种法门,最后戴上傩面具,双手平悬在陈大师脸部和胸口上方。念诵的经咒越来越快,十多分钟之后,阿赞洪班收回双手,喘着粗气,歇了半天才好。
解不开吗?方刚问。
阿赞洪班摇摇头:我再换最后一种法门,要是再不行,我也没有办法了。他拿出那柄巫刀,用刀尖在自己右手掌心用力划下,但并没有破,更没流血。阿赞洪班将右手压在陈大师额头,念诵着经咒,右手开始颤抖,似乎很用力。几分钟后,他的右手掌慢慢下滑,到陈大师的太阳穴处。
我惊讶地看到,陈大师额头出现了几道血痕,似乎阿赞洪班手掌中突出了几排刀刃似的。血痕很细,有黑色的液体流出但很慢。阿赞洪班伸手从背包里取出一团经线,嘴里的经咒不停,把经线缠在陈大师头上,另一端慢慢缠向自己的胳膊。
然后,阿赞洪班再用左手醮着那些黑色液体,不断地涂在经线上,把白线涂成黑线。他念诵经咒的声音越来越快,但也越来越低,还断断续续的。我把心提起来,看到老谢紧紧握着拳头,脸上的表情就像老婆在产房要生孩子似的那么急。
十几分钟后,阿赞洪班迅速把经线从胳膊上解开,摘下傩面具,大口喘着粗气。我问: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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