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登康之外,那三位阿赞也都没有离开,阿赞Nangya问登康:你昨晚所施的就是鬼王派独门心咒吗。和普通巫术有什么区别?阿赞洪班在旁边仔细听着,显然也很关心。
登康说:这种心咒是鬼王自创出来的,因为法本比较复杂,暂时还没有鬼王派以外的人能够解得开,与降头师的法力高低无关。阿赞巴登点点头,说他当初没同意门规,不然现在也能掌握。
阿赞Nangya哦了声,似乎并不太感兴趣,毕竟她不是纯粹的降头师,学巫术也是为了加持佛牌和做情降法事,再说我还真没听说有女降头师。但阿赞洪班脸上却有明显的羡慕和期待,我心想你可千万别动这个念头,你唯一的亲人就是老谢。
既然我已经脱险,那三位阿赞也就各自回去,只留下方刚和老谢在病房里照看我。随后几天,在护士的康复护理下,身上那些可怕又恐怖的硬痂渐渐脱落,只是脱落时会带下一些皮肉,很疼,而且原先的皮肤部位全都是又红又亮的薄膜,医生说那是在长肉,伤疤要想彻底消失,怎么也得半年以后,但行动已经可以自理,只是半年内尽量别穿短衣短裤。
我心想,能捡回这条命就算万幸,还要什么自行车。
出院后,我们四人在大巴车站附近的餐厅吃饭,老谢拿起菜单开始点菜,方刚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似乎想说什么,被我用眼神制止。方刚说话直,喜欢挖苦人,我怕他再拿老谢抠门的事开玩笑。而为了处理老谢那阵子精神失常,我特意跑了趟山打港,虽然现在看老谢已经完全像没事人一样,但总觉得还是不要拿他最忌讳的事开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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