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
我开车,带着喜伯离开火葬车,将他送到了市区,至于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用管了,安家落户那是他的事了。喜伯有我手机号,安顿好了肯定会联系我。
回到房子店总站的时候,我还没进宿舍,因为我想抽根烟,但不想让葛钰闻到烟味,就站在宿舍外,静静的抽。
烟头上那一点猩红之色,在夜幕下一闪一闪的。
我想起了刀茹临死前跟我说过的话,她说让我小心海什么,后边的字没说出来,当时我觉得应该是让我小心海伯。
后来葛钰告诉我,刀茹所说的人是海棠。
但现在想想,确实不该是海伯。排除这个怀疑不止是是海伯改了名字,而是他做的事情。
如今的海伯,已经从那个身材略胖的中年人,变成了一个体形消瘦的瘸腿老汉。
哎,这身体找的,还是个瘸腿...
我自己又没了影子,而那拶指灯笼诅咒中的后半句话,我彻底想不明白了。雨水中出现皮影,我觉得这个皮影说的应该不是我自己的影子。
刚仍掉烟头,我就想起,没来得及拿铜钱看看海伯的肋骨上到底是什么字,另外三个字都凑齐了,就差最后一个。
至于我们几个人肋骨上刻的字,我现在隐隐觉得,是另有其人。
又这么平静的过了几天,期间我也一直给西装大叔打电话联系,我生怕突然有一天在报纸上看到他的死亡新闻。
这天发车回来,我开着14路末班车进总站的时候,看到路边有一个戴着白脸面具的男子,那面具的额头中间,飘着三缕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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