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嘴角挂着一抹苦笑：“还有之前他经手的几个项目，也出了点问题。”

“那你觉得，求我一个有用吗？”还是说你是柿子挑软的捏，觉得我肯定不会拒绝你？

穆悠然冷眼望着方向，漆黑的夜色在四周弥漫，小区的灯在黑暗中也变得灰暗下去。

“我是想您在龙少面前能说上话，所以……苏正他们家真的特别困难，他爸妈都是农民，小时候为了供他读书，还去卖血，他妹妹也因为他放弃了学业，一直在鞋厂打工，去年被查出得了白血病，苏正如果要做一辈子牢，他们家就毁掉了。”

方向说到最后，已经无力继续下去。

他拳头紧握，忍着心中的愤怒，他恨，恨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不公平，有人拼尽了全力，却被命运无情的抛弃，而那些生来就含着金汤匙的人，命运还给他们锦上添花。

方向的家庭条件也不好，比起苏正，只是幸运了那么一点点，他的姐姐早已成家，虽不富裕，但至少健康，而且离家近，还可以照顾年迈的父母，他自己每个月也汇钱回家，只是，他的工资也只能顾得了自己家了，想帮助苏正，却爱莫能助。

“那他之前就该踏踏实实做人，而不是在犯了错误之后才来后悔。”

穆悠然只告诉方向苏正给自己打过电话，却没有将内容说出来，那些下流的话，她说不出口。

“你觉得苏正可怜，之前被他欺负过的那些女生就不可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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