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雁南的质问，季繁星没有回答，一直在摇头，后来，她自己回了慕星园。

一直等在喷泉旁边的明唐见她过来，赶忙迎过去，“小姐，您回来了，您没事吧？”他很担心她。

“阿暮呢？”季繁星看起来魂不守舍的，明明在问他问题，可却没有在看他。眼神游移，像是丢了魂一般。

明唐回答：“在花园里的凉亭那。”

“我去找他。”

季繁星耳畔不断地回响杨一锋说的那句话，心无限地往下沉，闷地几乎令她透不过气来。到了花园，远远就瞧见秦暮坐在里面喝茶。与此同时，他也看到了她。

他向她伸出手，说：“过来。”

季繁星迟疑了一下，走过去，到他面前后。秦暮把人拉到自己怀里，亲她的脸。可能是在外面待的久了，他的唇很凉，靠近过来时，还有股酒气扑面而来，“怎么只有你自己回来？”

“阿暮。”她回过神，愣愣地看着他，说：“我问你一件事，你可以如实回答我吗？”

秦暮瞧她神色认真，微怔，随即漫不经心地点了个头。

“秦昭哥到底是怎么过世的？和你有没有关系？”

闻言，秦暮抱着她的那双手缓缓落下来，眼神凉薄，语气也低沉：“为什么突然想问这个？”

“你告诉我。”她声音稍稍大了些。

秦暮不语。

有些事，他可以不说，但也不想骗她。

季繁星猛地从他怀中挣脱出去，转身走出凉亭。在她还没走远的时候，秦暮说：“是，和我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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