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笑着问，“荣小姐，你好点了吗？”

荣灵心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来。

“当然没事了，今天要不是煜晨，我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提起今天的事，冉馨月的心头就是一阵酸涩。

冉馨月毕竟还是个学生，不太懂怎么掩藏好自己的心思，所以她的失落很容易就被荣灵心看在了眼里。

她淡淡一笑，表情里带着些微不屑，但只是一瞬间，脸上又挂满了温和的微笑。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感到挺好奇的，那就是冉小姐你……跟煜晨的关系很熟吗？每次看他在你面前都很放松的样子，所以……”

她这是察觉到什么了吗？

冉馨月想起之前跟裴煜晨在一起的种种荒唐事，太阳穴就“突突”地跳个不停。

“没……没有，我们只是……认识罢了，裴……裴学长跟我们是一个学校的，之前我在公司实习的时候也是在他公司实习的，但还不是很熟……”

越说越磕巴，越说越紧张，冉馨月差点把自己舌头给咬下来了，她有些懊悔地垂着头，脑子里一片混乱，她这个样子，正是荣灵心想要的。

“是吗？我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你知道的，我才刚从美国回来，对煜晨的事情不是很熟，但我毕竟以后要跟他共度余生，所以我想多了解一下，多给他一点关心而已啦。”

这是……宣告主权了吗？

冉馨月感觉自己脑袋已经快要不能思考了，她勉强站着，脸色有点不同于常人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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