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狗!”军医恼火地將酒壶一倾,一条银线落在任晓年背后一条巴掌长的伤口之上,疼得任晓年一声惨叫。
何塞仰头放声狂笑,笑到正得意处,却也化成了惨叫,因为军医也没有放过他,高度地烈性酒也喷在了他肩膀上的一条长长的伤口之上。
两个先前驍勇无比的捶ⅱ,此刻却都是凄惨地大叫,伸出手来,互相握得紧紧的,格格作响。看得军医头皮有些发麻,这一握要是握在自己手上,非把自己的手掌骨捏碎不可。
“別叫,丟人不?坐好,给你们缝线了!”军医抽出了针线,冲著两人叫道。“不要乱动,不然给你们缝成了几条蚯蚓,不要怪我。”
两人这才正襟危坐,刚刚得罪了军医,要让他逮著了借口,当真给胡乱缝几下,可就亏大了。
轰隆之声再度响起,一枚蚀瘲划过一道美妙的弧线掠过了长空,这一次,樊忠高超的技艺显现无疑,长长的夯土墻上一个高高突起的堡垒被命中,顷刻之间便坍塌成了一片废墟。
“漂亮!啊.....”任晓年一跃而起,却忘了此刻军医正在给他缝后背的伤口,滋拉一声,伤口反倒是被拉得更大了。军医手里握著银针,看著伴隨著羊肠线被撕下来的一大块皮肤,目光有些呆滯。
樊忠大笑:“任大狗,你一块皮没有了,以后就叫癩皮狗吧,哈哈哈!”
“一只耳,咱俩彼此彼此!”虽然疼得齜牙咧嘴,但任晓年还是没有忘记反辱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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