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玲飞身跃起把瓦片抄在手里,看了一眼,长长吐了口气。
“况爷诶,暴风雨退了,您老感觉咋样?”麻子的丑脸出现在我上方。
“呕……”我像个喷泉似的吐了他一脸臭烘烘的二锅头,“操!酒都顶到嗓子眼儿了!”
何玲拿着瓦片儿来到跟前,眼神复杂的看着我说:“子时过了。”
“二十万到手了?”我大着舌头问。
何玲把瓦片一翻对着我。
“天工拉帮,黄九龄出马,料理自家事,况风减寿一年。”麻子念出了上面挠出的那行字,“乖乖,这就减寿一年了?!”
“孙子哎!老子替你顶的香火!”我悲呼:“晕!头晕!快把我扛床上去!再给我拿个盆儿,我得吐!”
第一次请仙儿的经历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不光手脚发麻、发木,就连两排牙齿都是酸的,只能喝稀饭吃豆腐乳,榨菜都啃不动。
白晓雨为了她表妹张若梅也是够拼的,这两天一有空就来我家。
兴许是见我好了些,才趁其他人不在的时候,含糊不清的问我:“你们办这些邪乎事儿的时候有理智吗?怎么还耍流氓啊?”
我忍着牙根子发酸,同样含混的回答她:“你耍流氓用牙啊?我从来都是用舌头的!”
“那……那天晚上我明明在屋里,是谁把我弄到院子里的?你要没耍流氓……那……那就是你请的仙儿对我耍流氓?”
我问白晓雨,“你这两天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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