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没有听到小玉的回答，却是另一个女人在叫：“甄玫姐，甄玫姐，你怎么了？甄玫姐……”

甄玫觉得这声音好熟悉，好亲切，赶忙寻声找去。她一转头，看到言心在一旁担心地看着自己。

“言心？你怎么……”

“甄玫姐，你在干嘛？叫你半天都不理我。”

甄玫这才回过神，看着周围的环境，原来还在秦姐的家里。

“言心，我……没怎么……”

“那你怎么一直呆呆地站在镜子前？”

甄玫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确站在镜子前。她伸手摸了摸镜子，光滑无比，又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面容有些憔悴。

“我只是照照镜子。”

“可你照了半天了，而且还不停地喊小玉。我真搞不懂，你到底怎么了？”

“小玉？”甄玫以为刚才都是梦，或是幻觉，但言心真的听见自己喊小玉了，那就不是做梦。

甄玫忽然明白了一切，想起小玉，她就心痛，顿时落了泪。

“甄玫姐，你怎么哭了？”

“言心，我知道小玉在哪了。我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言心惊奇地看着甄玫，一言不发。

“小玉早已不在人世了，她死的太惨了……”甄玫哭着又说不下去了。

“甄玫姐，你说小玉已经死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到的女鬼，其实就是小玉的鬼魂。她遍体鳞伤，很可怜。她浑身都是冷的，没有温暖……”

“小玉死了，那马铮他……”

“马铮去还债了，他欠下了不少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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