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对李三斗重要万分，便是还有一丁点希望，李三斗都不愿意放弃。这也是他为什么会答应扎尔哈蕾的原因，因为李三斗没得选！

说白了，李三斗不敢赌，他也赌不起！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了，说实在的，被你一直当作是另一个人，我也觉得有些不太舒服，所以暗地里一直都在找寻线索。不过除了那一丝空间扭曲之外，我并不知道其他的东西。这一点你可以问澹台妹妹，彻底进化人形的时候，灵魂意识近乎都是懵懂状态，所以我觉得她可能被我吞并了。”

扎尔哈蕾一脸平静，并没有因为她可能吞并了杨寒雪而感到内疚自责。她可是刹罗州主上，别说吞并了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就是把整个刹罗州都搭进去又何妨？

高高在上的扎尔哈蕾明显就没有把这些当成一回事儿！

“就算她被你吞并了，好歹也能留下一些东西不是么？在你的灵魂里可有她的灵魂记忆？就算是一丝丝也好啊！”

李三斗握紧拳头，处在崩溃边缘的他近乎是强忍着不要自己崩溃，因为他不能崩溃！

扎尔哈蕾摇了摇头，表示她的灵魂记忆里什么都没有。如果有的话，早在李三斗第一次抱住她的时候，她就应该想起一些东西了。

可是没有，时至今日，扎尔哈蕾也没有找出自己有半点和杨寒雪有关的东西，除了李三斗一口咬定她的模样和杨寒雪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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