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郁闷的还有刘津赫,刘津赫已经知道了降头的事,自然对她的意见很大,原本是打算拍拍屁股就走的,但我实在不愿意和这个女人单独吃饭,所以我死拖着他进了饭馆,现在他肠子都悔青了。
我们两个人也没吃多少口,刘津赫就一直在那里喝闷酒,两个人都紧绷着脸。我心里琢磨她到底来找我干什么,一边想着应对的方法,甚至都想到了怎么提防那女人突然跳起来扔袖箭过来。
服务员过来结了账,看着我们的眼神也是纳闷和警惕的。
两个小时没有对话,脸色铁青,闷头吃喝的客人在四海一家实在是少见,从她的眼神看,她可能以为我们是高利贷聚会,这个好身材的女人吃完就要被我和刘津赫卖到Ji院去了。
而我自己感觉,却是考试没复习的学生突然发现老师家访,也不知道是福是祸,等着老师进入正题的那种忐忑不安的感觉。总之,这是我一辈子吃的最郁闷的一顿饭。
服务员走远之后,刘津赫看着桌子上的菜,冷笑了一声:“看不出你吃饭也是狠角色,怎么?你为你们公司这么拼命,你们公司连个饱饭也不给你们吃?”
“我们一年到头都在野外,带着金条也吃不到好东西。”斧头扬起眉毛,”和压缩饼干比起来,什么吃的都是好东西。”
刘津赫冷笑了一声,朝我看了看,使了个眼色,让我接他的话头。
我咳了一声,也不知道怎么说,不过斧头显然是有话要说的,让刘津赫来帮我问,肯定是不合适,于是硬着头皮问斧头道:“我已经请你吃过饭了,我们有话直接说吧,你这次兜兜转转的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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